许致言明显带着愉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呼吸毫无保留的一股脑喷在他的耳根上,照常带起一串颤栗。
仿佛印证许致言的疑问一般,夏安年的耳朵瞬间红起来,嫣红的样子好像再有一瞬,就会燃烧起来。
两个人坐在靠窗的角落,现在人渐渐少了,许致言还勉强腾出时间看了眼周围,果然没有人注意这边。
轻轻的吻上颤抖的耳垂,挑逗的吸允着,夏安年果然颤抖恶更加厉害。
想要推拒开身下不顾场合的人,有了一下午的脑补,却又不想离开这份实在的温暖和带着些微疼痛的亲密。
夏安年任命的叹了口气,往许致言的方向更紧的靠了靠。
往常,每次他因为人流,认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顾一切的拒绝许致言亲密的时候,对方也一定很难受吧。
一定想自己听到他,迟疑间说着“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样的空虚和难过吧。
会不会,也对两人的感情产生至少一瞬间的怀疑?会不会,也会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不是被他所爱的?
夏安年想着就难受起来。
纵然许致言不比他敏感,但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希望对方从他这里得到的更多的是愉悦和欢喜,而不是这样的痛苦和自我怀疑。
下定决心,夏安年决定以后,一定要对许致言更好一点,即使他对这个更好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定义。
亲密间,许致言却再难以控制自己情绪和生理的变化,原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自己的荷尔蒙,更何况对方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
感受到许致言的僵硬,夏安年也是一愣,随后脸颊更烧红起来。
两人匆匆的从咖啡厅跑出来,好在三月份的天还黑的早,现在已经晦暗不明了,反情意萌动的两个人打上了最好的保护色。
许致言一出了咖啡厅,就支着身子笑起来,哈哈不断的笑声惹得路过的上班族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
感受着四面八方的视线,夏安年不好意思的伸手拉了拉兀自兴奋的许致言,“那你干嘛呢!”
许致言抬头看着他羞恼的样子嘿嘿一笑,“刚才媳妇儿吃醋了,我可不正为自己的魅力高兴呢!”说着眼睛还不停的瞟着夏安年。
看他挤眉弄眼的样子夏安年恼意瞬间盖过了羞意,手下一个用力,将没有防备的许致言拉起来,手下不松劲,一直拉着他往回家的方向走。
许致言起来后也不反抗,心甘情愿的跟在后面,嘴里还心情颇好的哼着小曲儿,端的一副得意洋洋,眉飞色舞。
夏安年听着他熟悉的歌声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眉眼终于弯成了一条月牙,心里的不适早就散了个精光。
走了两步,许致言却又凑过来,“夫人这么着急,是要回家给为夫补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