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好。”许致言小声的咕哝着。
“什么?”夏安年还在满意自己这段时间的照顾,没听清他小声的嘀咕。
许致言看他因为自己手臂恢复得好而欣喜自豪的模样,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只是说谢谢你,要不是你从头到尾这样认真的照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我都想以身相许了。”
说着许致言竟然强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微微低垂着脸,扇动着睫毛,用眼尾一下一下扫着夏安年。
夏安年听他前面说的正经,心里想着明明就都是因为他许致言才会受伤,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谁知道他后面转变的快,还没等他反过来道谢就又恢复了往日不正经的模样,那样装模作样的架势倒像是东施效颦。
也许是最近相处关系太近了,夏安年在许致言面前轻松也放得开,他看着许致言不厚道的哈哈大笑起来。
“哎,许致言,你丑死了!哈哈哈哈!”
许致言手臂已经好多了,活动起来也不会再流血或者疼痛。
他看着兀自笑的快活的夏安年,一个猛子扑过去,将他死死的压在沙发生,双手与沙发禁锢出一个人体牢笼。
“让你嘲笑我,还笑不笑了,笑不笑了!”
许致言略微抬起身子,双手痒着他的咯吱窝,没想到夏安年确实长了一身的痒痒肉,一发不可收拾,笑的蜷成一团,眼泪都飚了出来。
许致言见动作得逞得意极了,“说,还笑不笑我了,快求饶,求饶我就放了你!”
一边说着,手里却也不放松,依然不停地咯吱着,惹得夏安年甚至乱颤起来。
“许……许致言,咯咯,你……你快住……住手,我不行了,哈哈哈,快住手!”
夏安年看着身下花枝乱颤,满脸通红又挂着眼泪,脸上酒窝若隐若现的夏安年,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身体里升起来,就快要压抑不住了。
他停了动作,不敢再乱动,匆忙撤出一段距离,又不舍的完全离开,定定的看着依然在余韵里浅笑的夏安年。
那扬起的诱人的嘴唇,仿佛有着不可抗力的魔力,许致言又慢慢的靠近,再靠近,直到还有不到一拳的距离。
许致言握紧了了拳头,浑身紧绷,想要不顾一切的亲下去,又不敢打破这样美好的氛围,这是他最后一天住在夏安年家里,他妈已经催了好几次了。
他的伤口也已经到了不需要人特别照顾的时候,他再没有任何留下来的理由。
身下的夏安年终于从癫笑的窘境中恢复过来,急速的穿着气,看着仅在咫尺的许致言。
他笑的氤氲的泪水的眼睛一片清明,像是碧蓝干净的青海湖,不,比青海湖还美丽,让人想像虔诚的信徒朝圣一样,永远的趁你下去。
夏安年却不知道许致言再想什么。
他因为从小的经历,在感情这样的事情上本就成长的迟缓,他甚至没有对任何人动过情,没有暗恋过,更没有过春梦和夜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