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典型的奴隶制度。
那么迅速安定民心,让百姓归附的办法,也就呼之欲出了。
吕石头立即答应一声,就走了。
吕石头出门,却看见张舜卿。
张舜卿没有杀阿济,此刻正用一只脚,踩在阿济的背上,说道:“阿济,你记得一个成都的女孩吗?”
阿济知道自己要死了,浑身发抖,听了张舜卿的话,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说道:“什么?”
张舜卿微笑,浅浅的微笑在娃娃脸上,充满了危险的味道:“不记得也好。马上也不会有人记得你了。”
张舜卿脚下发力,就要重锤一样。一脚下去,阿济惨叫一声,口中喷出血来。
这才是开始。
张舜卿一脚接着一脚,每一下都倾尽全力,刚刚开始阿济开口中喷血,很快,就不喷了。因为他的身体就好像麻袋一样,到处都是血。甚至有一些血喷到了张舜卿的娃娃脸上,却被张舜卿两行清泪给冲了下来。
杀了他又怎么样啊?
走了的人回不来。
张舜卿双眼瞪圆,怔怔地流泪。好一阵子收拾心情,斩下阿济的人头。
*******
晨曦微微晕染在校场上,穿破大山之中的雾气,无数人站在校场上,相互之间靠得很紧。
对于阿济之死,他们早就有预感了。
昨天有那么多外人进入村子,厮杀了半夜,阿济还能有什么下场?
大山中的规则。
胜者拥有所有,败者死。
大部分人都不太在意阿济。
阿济已经是过去时了。
阿济在的时候,也没有多得人心。
他们更在意,新首领是什么样的人。
忽然传来无数兵甲铿锵之色,并不是有意如此。而是虞醒一行人,昨夜衣不解甲,就是走路之间,刀鞘与铁环,甲胄与甲胄,再有其他东西磕磕碰碰,自然发出这样的声音。
听见铿锵之声,所有人都安静了。
一个女子抱着自己的孩子,不敢让孩子看上面的人头,遮住了他的眼睛。
小孩子却偷偷的透过女子的手指缝,瞄着上面挂着的人头,也落在高台上的虞醒身上。
虞醒咳嗽两声,大声说道:“诸位,阿济作恶多端,已经为我所杀,从今之后,这里就是我来做主。”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大家自由。”
下面人毫无反应。
小孩子正在扒开妈妈的手,妈妈的手只是动了一下,再次将她的眼睛给捂着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
虞醒有些无奈,这些人并不知道什么自由不自由的。
没有见过光明的人,难以谈光明。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自由的人,也难以理解什么叫自由。
只能用他们理解的方式沟通。
虞醒一声招呼。
有人将火盆拿了过来。
虞醒拿着一叠账册,说道:“你们认识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谁说道:“这不是钱粮册子吗?”
虞醒将钱粮册子扔进火盆之中,说道:“从今天开始,芒部的土地,谁种的是谁的。只需交五成租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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