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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今天上班后,一大爷找傻柱说了什么,总之今天的傻柱格外的卖力气。
“贾大妈,凡事总得讲个理吧?东旭自个儿去跟踪源子的,看到我给他了袋淀粉,又一路跟去了别处,觉得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抓住了源子的小辫子,准备坑人。结果自己检修机器的时候走神出了事,这里面哪一桩挨着一大爷了?东旭都三级工了,早出师了,又不是学徒,工厂条例里都挨不上一大爷的事。您说您这么闹合适吗?”
傻柱条理还算比较清晰,掰着手指头讲道理。
贾张氏的回答很简单:“呸!你个小绝户,也不知道得了这老绝户什么好,就帮着他说话。工厂出师了又怎么了?东旭还不照样喊他师父,三节两寿哪一回少了孝敬?东旭他爸死前,把东旭托付给他的时候,他可答应的好好的,要教东旭本事,要教他做人,他教了个屁!但凡他这个当师父的能好好教一回,东旭也不会死,还死的那么惨!
你们不让我去他家吃是不是?那明儿我们孤儿寡母一家子去轧钢厂吃,去找厂长说理去!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没有我说理的地儿!”
甭管别人怎么说,贾张氏就咬死这一条,易中海的脸色哟……
感觉就跟沾了一坨臭狗屎在鼻子跟前,怎么抠都抠不掉。
见李源笑呵呵的看热闹,还站在自家门口,易中海可能气昏了头,道:“源子,你怎么说?屎盆子是你扣我头上的。”
李源摇了摇头,道:“我不能说。”
易中海声音拔高道:“你怎么不能说?有什么见不得……”
话没说完脑子清醒过来,花了五百块钱买药,不就是为了按住这小子的嘴么?
眼见李源要张口,他急忙又道:“算了,你也算是当事人,不说就不说吧。不找我,估计就得去找你了。”
李源哈哈笑道:“这事儿我也算当事人?我和东旭连面儿都没照啊,工厂里上万人,街上也都是人,平时看我的人也比较多,所以我真没留意后面到底是谁在打量我。如果这都能牵扯到我,那我就无话可说了。再说,真找我就找我呗,大不了天天早上一起喝凉水。只要贾大妈想喝,我拿瓢给她接。”
贾张氏一听,心里都哆嗦了下,别说凉水了,就热开水她都快要喝吐了,见着就想吐。
打死也不能沾到李源那边去啊……
她赶紧表明立场:“我可是讲理的人,这事儿和人家源子可没关系!”
李源竖起大拇指夸道:“听听,听听!我就说,咱贾大妈是咱们四合院最讲理的老人了。我说一大爷,得尊敬老人啊,天下无不是的老人,您得让着些贾大妈,毕竟是您老嫂子嘛。”
易中海此刻觉得自己冠状动脉快炸了,听听,这都是人能说出口的话吗?
只敬老人,不论是非?
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最可恨的是,这坏种用的还是他平时的口头语,但那能是一回事吗?
易中海觉得不能再搭理这小子了,不然歪理太多,他对贾张氏道:“老嫂子,咱们两家实在不应该闹到这一步。东旭年纪轻轻就这么走了,我心里绝不会比你好受多少。这么些年来,大家伙都看在眼里,我拿他不止是当徒弟,也当半个儿在养。他出事后,于情与理,我这个当师父的都要继续帮衬你们家,总不能看到你们孤儿寡母没个下场。
工厂那边的抚恤金下个月就能下来,东旭留下的工作岗位先空着,等淮茹养好身体了,她先去顶着。等棒梗长大了,再由棒梗去干。
我这边呢,按月给你们点钱,补贴帮衬一些。
如果这您还觉得不行,那我就去请街道和轧钢厂的人来和您说。
不然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永远也掰扯不清。”
许大茂坏笑道:“一大爷,那厂子和街道的人来了,说起您和贾东旭算计人家源子的事,您怎么说啊?这事,可不合适让公家人听啊!”
易中海毕竟是易中海,他风轻云淡道:“你们年轻一辈见天打打闹闹,你和柱子还不是从小打到大?东旭是和我说了,我也只当是你们年轻人在闹着玩儿。你们之间动手打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就像源子说的,他就算真有一套四合院,也不犯王法。他家人口那么多,这算不上什么黑材料,顶多讽刺讽刺源子穷苦人的形象。年轻人嘛,相互挖苦讽刺是常有的事,我就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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