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我们先回家好不你给我点时间,我把我们之间的事情想清楚,再答复你,好不好?”徐家航耐着性子说。
“我知道,家航,你以后是抬铁饭碗的人,我配不上你!”王春秀哭着说。
“春秀,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哪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但是,爱情这种东西,很复杂,你对我可能也不是爱,只是依赖,我们都好好想想!”徐家航走过去拉起她。
看着王春秀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徐家航有点心疼,他伸出手,轻轻擦了擦她的眼泪。
“家航,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王春秀拉着他,说。
徐家航不说话,这样的承诺太沉重了,他不敢轻易给,况且,他不知道,他爱不爱王春秀。
徐家航也没有心情再去赶街了,骑上摩托,带着春秀返回了村子。
刘巧珍坐在河边,今天她约了张水生,可是等了很久,没有看见张水生来,自从那次被打,徐本善卖掉玲玲起,张水生来家里看了她一次,她就没有再见过张水生了。
她心里有很多话想对张水生说,以后的日子,该何去何从,她觉得一直以来,她受礼教约束太多,才会生活在徐本善的拳头之下,她想逃离这样的生活,但是,她还有孩子,她又不想孩子以后被人骂也终于,所以,她把希望寄托在了张水生身上。
但是,张水生最近好像在躲避着她,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昨天破天荒地约她在河边见面,但是两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看见张水生。
她心里有点着急,待会去赶集的人就要回来了,人来人往的,到时就不好再见面了。
她往远处眺望,刚好看见徐家航拉着王春秀的手从山上下来,一男一女上山,还能干什么好事,刘巧珍心里一喜,徐国庆两口子不是看不起她吗?总是用玲玲的身世来说她,还怂恿徐本善把孩子送走,要是让杨大美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和吸毒犯的女儿去山上打野,那还不得气疯了。
这样一想,刘巧珍心里高兴起来,看样子张水生是不会来了,自己先去找杨大美,有好戏看了。
刘巧珍来到杨大美家,看见只有杨大美在家,开心地走进去,说:“大美,你一个人在家吗?”
杨大美看见刘巧珍走进来,没好气地说:“你来干什么?又让彩凤一个人上班吗?”
“我今天不舒服,请假了!”刘巧珍撇撇嘴,说。
“巧珍,你是长辈,现在彩凤怀着孕,你多担待着点,不要让她总是一个人!”杨大美拉过她的手,说。
“大美,你这话说的,我一直都挺照顾彩凤的,今天我请假,是真的不舒服!”刘巧珍忙说。
“算了算了,你不舒服就好好在家休息,来这里蹿什么!”杨大美摆摆手,说,“你走吧!”
刘巧珍心里恨得牙痒痒,她一直曲意逢迎,对杨大美恭恭敬敬,现在她看自己,就像看一条狗一样,她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仗着有个当村主任的老公。
“大美,我跟你说,刚才我看见你家家航了,从山上下来!”刘巧珍依然笑着说。
“山上?他去那里干什么?他不是骑车说要去赶集吗?”杨大美疑惑地说。
“谁知道啊,和那个王春秀,两人手拉手,现在的年轻人啊,比我们那会儿可真是开放太多了!”刘巧珍故意尖声尖气地说。
“巧珍,你自己家的事解决了吗?有时间在这里嚼舌根,我告诉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好朋友之间去山上玩有什么的!”杨大美心里很着急,不知道家航是不是真和王春秀钻树林子了,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
“呵呵,可能是吧,好朋友,好朋友!”刘巧珍冷笑着出来杨大美家,只留杨大美在院里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