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临在纸上写了什么,温云昔半点不知道,她的目光从宣临握笔的纤长手指,一点点往上移,修长脖颈,微微滚动的喉结,干净的下巴,最终定在那张薄唇上。
怦……怦……怦……
比樱花红,比玫瑰淡,看起来薄,却虽然呼吸节奏微颤,温云昔很想知道,这张唇,是不是也如他掌心那般微凉,是不是……真的很软。
喵呜……嗷……嗷呜……
温云昔心中的野猫克制不住地嚎叫,尖利地爪子挠得她心痒难耐。
“瑾瑞……”温云昔哑着嗓子轻唤。
宣临写字的动作一顿,侧头看向温云昔,“怎么……”
剩下的话消失在唇齿间,气息交缠,温软相叠,伴着细密的疼痛。
温云昔……在咬他……
“王爷,温神医呢?”刘总管端着茶点过来,游廊中已经只剩下一人。
宣临似乎还未回过神来,他转头看看四周,没看到温云昔的身影,这才意识到温云昔离开了。
刘总管狐疑地看向宣临,很快注意到他嘴唇上的齿痕,温神医这么猛的吗?看看这都咬肿了。
察觉到刘总管的目光,宣临抬手抚唇,潮湿,肿胀,手指碰上去,还残留着之前那种麻痒的感觉。
不是他的错觉,他们方才真的……
“每人赏银十两。”
温云昔一口气冲出临王府,激动得恨不得嚎几嗓子,她竟然真的将人啃了!
难怪都说秀色可餐,都想一亲芳泽,宣临那张唇比她想象还软,还带着淡淡的甜香,比她吃过的任何食物都要美味百倍千倍,赚大方了!
不做人的感觉,真好。
温云昔溜达着往回走,看什么都镀上了层滤镜,仿佛什么都美轮美奂的,一路洒钱回去,正好遇到秦钰,她这些时日忙妇幼院的事,但因为种种原因,一直卡着未开业。
“师父,你看妇幼院的事……”
“开,马上开,缺什么就去库房提。”温云昔不等秦钰说完,就满口答应下来。
“那里面的大夫……”
“先把慕流借过去,再给你拨十个护士。”
秦钰咽了咽口水,胆子更大了些,“我那些医书都看完了。”
话音刚落,两本医书出现在秦钰手上。
其他管事闻风而动,“东家,食堂后厨总抱怨地方太窄,你看……”
“好,我给你们扩宽两倍。”
“东家,安保部十人一间太挤了,我想要一栋专门的宿舍。”
“好,给你们修两栋,四人一间。”
“东家,库房太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拨些人来。”
“好,自己去后勤选。”
仅仅一个中午,温云昔就跟要让人沾喜气似的,不仅好说话,还大手一挥,给顶着太阳干活的工人,每人发了二十文津贴。
“东家……”
“嘘,你看那朵云,是不是很白,看起来是不是很软?”
煅谷难顺着温云昔的手指看去,碧空万里的好天气,但……
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