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小子也是个睁眼瞎,这么容易就被人纠缠上去,差点害苦了我的妞妞,改天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两个。”
周云深在院子外面躲着不敢吭声。
这时候,谁吭声谁讨没趣。
等老东西发泄完了再露面不迟。
柳承泽说着说着,居然掉下了眼泪,抱着姜舒月声音哽咽起来:“我的妞妞,还没长大呢,就要做娘亲了,这小身板怎么受得了啊!”
“天杀的周云深,都怪他害我妞妞吃这么多的苦!”
姜母听着也跟着哭了起来,上前一把抱住了姜舒月。
连两位舅母和舅舅的眼睛都红了,二舅母更是激动地从后面找了个空位,抱住她又揉又蹭。
姜舒月前后左右几乎找不到一点空隙,只能仰起脖子呼吸。
她哭笑不得:【国师说的情绪激动,是这个意思嘛……】
花花也是哭笑不得:【应该……是吧。】
他们一方面因为姜舒月怀孕,又一边骂周云深混蛋,害她怀上孩子。
一时之间,姜舒月和花花也分不清楚他们是开心还是愤怒。
姜舒月闷闷的声音,从夹缝中传来:“爷爷,娘亲舅母,你们再不松手,我就要被压成肉饼了!”
“想我死直说,不必这样吧!”
死也没什么可怕的,她这个人把生死看的比较开,但是怎么死就是个问题了。
她绝不接受这么憋屈的死法。
柳承泽皱眉朝地上呸了好几口。
“说什么胡话!大好的日子,满嘴不吉利!”
“就是,你这孩子,都要做娘亲了还这么没规矩!”
姜母擦擦眼泪,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双双有孕在身,你也怀上了孩子,我们家是双喜临门!今日母亲下厨给你们两做顿好吃的,好好补补!”
林双双在后面噗嗤一笑:“娘亲大晚上的出门,去农家菜地里扒拉了新鲜蔬果,就是为了给妹妹做顿新鲜的吃食,咱么有口福了。”
花花:【何止啊,你娘亲是连夜去外面农庄挖萝卜,你爷爷更厉害,直接让人去外面买土买种子,把一套房子填土改成农家乐,就是为了让你有新鲜的吃食。】
【国师也很夸张,开始研究生产的东西了,什么阵痛的、开指的、止血的,现在天师府堪比妇科研究院。】
【最过分的还是你老公,这两天他让人把东南角的池塘改造了,岸边变成鸡舍,池子里养鱼,等你日子再大一些,它们就能随杀随吃。】
姜舒月的口水都快出来了:【我说呢,最近怎么总梦见烤鱼……】
“阿嚏!”
她刚想着烤鱼的味道,突然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柳承泽紧张地说道:“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国师快给她瞧瞧,头三个月最重要,可不能出事!”
“没哟,我就是……阿嚏!”
她又打了个喷嚏,捏着鼻子看向姜母:“娘亲,你是不是换香囊了?”
姜母满脸诧异地摇摇头:“没呀,从双双怀孕开始,我们家就不曾用过香料,最多也就柜子里放两个香包去驱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