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也就罩了他三年,毕竟三年后我自己都被人踢出政坛了。”
中居飞鸟撇撇嘴,自嘲一笑。
“不过这人有些拧巴,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那种,现在爬上来了就想跟我彻底切割,好像只要看不见我他就没干过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你有证据证明石田浩云被你收买一事吗?”青山秀信平静的问道。
“没有。”中居飞鸟摇摇头,又吸了口烟说道:“你有证据的话我可以自首并出面指证他,但我没证据。”
青山秀信静静的盯着他的眼睛。
中居飞鸟毫不心虚的与之对视。
“行。”青山秀信收回目光,点了点头说道:“我会找到证据的,在这之前你儿子不会有事,等我找到证据将你们一起送进去之后,你儿子自然也就出来了,放心,我说到做到。”
话音落下,便起身离去。
能不能找到证据,现在就寄托于精神病院那边樱井莉房间的监控了。
青山秀信觉得米仓翔太分析得还是很有道理的,而且中居飞鸟也说石田浩云拧巴,他心里藏着的对樱井泽的愧疚还真有可能会对樱井莉讲述。
只要拍下来就是他自己认罪了。
和中居飞鸟分别后,青山秀信并没有回家,而是乘车去上田花音家。
以前这里叫服部家。
“叮铃铃!叮铃铃!”
青山秀信抬手摁响门铃。
片刻后门开了,开门的上田花音身穿黑色丧服,但是脸上丝毫没有悲伤的痕迹,有的只是愈加明艳动人。
“青山君。”她微微弯腰行礼。
青山秀信一本正经的鞠躬还礼并说了一句,“服部太太,节哀顺变。”
上田花音翻了个白眼,我丈夫的死跟你脱不了干系,“快点进来吧。”
话音落下就自顾自转身进屋。
“嗨!”青山秀信紧随其后,从后面欣赏着她葫芦似的身材,腰臀比例完美,每一下都晃到了他心尖儿上。
服部泗的遗照已经摆在了客厅。
青山秀信走过去给他上了柱香。
前夫哥一路走好。
上田花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摘掉发绳,挽起来的秀发顿时如同瀑布一样散开,翘着二郎腿,穿着白袜的小脚轻轻晃悠,侧身看着青山秀信说道:“你来就是为了给他上香?”
“除了给他上香外,还是为了跟你上床。”青山秀信如实的回答道。
听着这么直白的话,上田花音脸蛋一红啐道:“别乱说,我女儿在楼上睡觉,今晚不行,改天去酒店。”
“没事,咱俩小点声。”青山秀信凑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一把将其揽入怀中,握住她一只纤细的玉足轻轻把玩着,白袜很薄,隔着料子能感受到饱满的肉感,“我来都来了,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回去吧?何况你刚失去丈夫,内芯一定空虚,我帮你填满。”
“真不行,今天在殡仪馆应付了不少来祭奠的客人,我累了。”上田花音扭捏着身子,一脸疲惫的说道。
青山秀信闻言直接将她摁倒在沙发上,“正好,我帮你活络下胫骨。”
上田花音虽然没心思,但耐不住青山秀信心灵手巧,会耍嘴皮子,很快被撩拨起了兴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最终她又是再一次人满为患。
“我走了。”青山秀信穿戴整齐后俯身在上田花音脸蛋上面亲了一口。
上田花音已经被玩坏了,披头散发的躺在沙发上,眼神迷离而涣散,两只穿着白袜的脚无力的掉在地面,面对青山秀信的告别没有丝毫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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