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位是仓禀院下的扎仓长老,主持学院的后勤工作。
他们二位长老,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他们二人,是整个无尽白塔寺中,地位最高的,代表土司家族利益的僧人。
两人都没有说话,手中拈着念珠,在油灯之下持咒。
两人都曾经降服厉诡作为护法神,所以他们身边,都有厉诡的余韵存在,改变周围的现实,出现重重异状。
复又被他们二人发现,以大法力镇压,或以供物相诱,叫他们不得伤害自身。
无人敢打扰二者,任由二者轻轻的拨动自己手中的念珠,显露出重重异象。
只有几名红衣上师在激烈的交谈,他们各论各的,但是很显然又将对方说的事情全部都听进去了,所以虽然现场嘈杂如辩经树下,可是每一个人的观点都清晰地表露出来,最后只有一位红衣僧人在说话。
他激烈的用手背拍打着手心,发出了响亮的声音说道:“主持这一次没有将我们带出去,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那个叫做扎萨的学经僧从外面知道了一些什么,他回来的时候,身上的味道像是落在了尸陁林之中,他径直去见了智云。
不久之后,智云座下的侍从僧就去仓禀院,去做养马僧。
这活命一定是这个叫做扎萨的学经僧知道了一些什么,回来告诉了智云上师,智云上师和主持,还有好几位经师一起出去了,都是因为那个扎萨!
可能还和我们有关系,主持尊者带走了寺中近乎一半的多朵僧兵,还有一大半的护法上师,这一定出了大事,并且他关闭了寺庙大门,还有各个经院、大殿、院落之中的大门,落锁之后加持密咒,除了主持尊者外,其余之人,皆不得打开此门。
我们许多人,都未曾过来,这说明这是针对我们的事情,不然不会那么巧,偏偏在选人的时候,避开了我们。”
这位红衣僧人暴躁的说道。
看了这僧人一眼,这位在大经堂之中都有法座的领经师说道:“不要着急。”
他一出声。
别人都不说话了。
“明法长老?”
那仓禀院下的长老轻声说道:“明法长老,有何见教?”
领经师明法长老说道:“我已经着人问过了,那名叫做扎萨的学经僧,是去了噶其拉土司的官寨,应该是噶其拉土司的官寨出问题了。
智云感觉此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赶紧告诉了主持,主持才会带人离开。
这应该不是一件小事,最近要是没有流落的强盗来到附近的话,就是诡灾!
噶其拉土司家里遭了诡灾,所以宗本贵族们趁着这个机会,想要吞并噶其拉土司的财产。”
明法长老居然几言几语之间,就将这个事情说的八九不离十。
只不过说到了这里,明法长老忽然站了起来说道,来回走动。
似是想到了什么。
过了半晌,他忽然以掌心重重拍打额头。
发出了响亮的“啪”声。
略有懊悔,说道:“不对,不对,不是诡灾,要是诡灾,主持尊者是不会连夜去官寨!
一家土司官寨,还不至于主持尊者如此重视,一定是更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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