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根上师”的声音说道:“噶宁老爷病了。”
陆峰说道:“噶宁老爷是明主大王的神巫,明主大王不会叫他害病的。”
“龙根上师”说道:“那要是明主大王要他害病呢?”
陆峰说道:“那一定是他叫明主大王不高兴了、马死的马填,牛死的牛补,噶宁老爷侍奉明主大王,他就应该叫明主大王感觉到愉悦,开心,或者以舞蹈,或者以音乐,以饮食。
若是未曾达到这等效果,那明主大王发出大愤怒,迁怒于噶宁老爷,也是应有之意。
作为仆人,没有供养好自己的主人,被主人责罚,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
陆峰继续如是说道,他语气之中未有愤怒,也未有刺耳的讽刺,只是在平淡的阐述着一个事实。
“龙根上师”说道:“但是噶宁老爷不相信这些,噶宁老爷想要僧人给他治病,可是这种病,既不是龙病,也不是热病,更不是寒病。
我们都知道噶宁老爷害的是什么病,但是我们都不敢说。
前不久,他一连杀了三四名僧人,就连他家庙之中为他启蒙的老师,也被他毫不留情的杀掉了头,噶宁老爷将他们的脑袋都挂在了自己庄园的门口,暗示那些伤害他的魔怪,叫他们不要再过来。
可是啊,噶宁老爷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伤害他的才不是那些游荡的精怪和厉诡哩。
伤害他的,就是他家的明主大王。他对外宣称自己死掉的一个儿子,是在河边玩耍,被河里面的厉诡拖下去吃了,为此,噶宁老爷发了好大的火,他杀了那天跟着儿子一起去河岸边的奶妈和差巴,将他们的骨头都压在了黄铜做成的塔下面,每一日都叫马儿从那儿走过去,叫他们一日一日的不得安宁。
还叫僧人在那里不断的诅咒那些没有看好孩子的差巴。
但是结果呢?
结果就是,死的那个人,只不过是一个奴隶的孩子,他把他的孩子早早的就送到了扎举本寺之中,他用和经堂一样高的银山贿赂了扎举本寺的僧侣,请他们收下自己的儿子,叫扎举本寺的佛爷保佑自己的儿子。
你可知道,噶宁家族的男人,不管有多少个女人,他就只能剩下一个男娃,不管生多少娃娃,除了第一个儿子,他能生下来的也都是女娃。
噶宁家族关于明主大王的一切,都是‘生而知之’,从会开始说话开始,就会称颂明主大王,就算是不会,他也会在年少的时候就害一场病,在害一场大病之后,他也会忽然明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但是现在的噶宁老爷有些太过于贪婪了,他生了一个大儿子,又骗了明主大王。
他又生出来了一个小儿子,虽然小儿子被送到了他手下头人家里养着,但是后来,这小儿子也没了,噶宁老爷迁怒于头人,到了现在,他屁股底下的虎皮底下,就是头人的皮子。
脚下是他女人的皮子。
这些事情,噶宁家族家庙里的僧侣都知道,但是没有法子啊,谁叫他是老爷呢?
我们跟着他如此去做,但是噶宁家族现在病了,他病了,他的珍珠们也病了,整个噶宁家族都病了,他们有的害了热病,有的害了龙病,有的害了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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