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城东那家的杏花酥最好吃,我想着,我们要离开长安城,今后吃不到了,来之前便去城东买了来,叫你再尝一尝。”
他轻放在一旁的红木圆桌上,这杏花酥易碎,来时他用棉衣仔细裹了,再放在包袱里的。
这杏花酥做的好看,五叶花瓣的模样,纵使她看不见,秦时也想要这杏花酥完好无损的到她面前。
他走了,身影融入夜色中,没有回头。
卓明月凝视着他身影消失的那处,迟迟挪不开眼。
宴清风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杏花酥,端详一会儿后松了手,任由那块巴掌大的杏花酥下落,碎了一地。
他慢条斯理的要去捏第二块。
卓明月在他手指快要触及之时,扑过去抢了来,整个狼吞虎咽的塞进了自己嘴里。
宴清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么喜欢?”
卓明月嘴里的还没完全吞下,又去拿桌上最后一块。
还没抓到,那块杏花酥便被宴清风一巴掌拍飞。
这一瞬,卓明月浑身力气被抽去,绵软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她不在意秦时是不是拿她当作替身,也不在意他是不是为了弥补自己当年的遗憾,才努力的待她好。
他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待她好的人啊。
宴清风看她这样子不免心躁,冷冰冰的道:“哭什么,明日我给你买。”
不就几块杏花酥,又不是买不到,至于这样心疼?
卓明月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原来她哭了啊。
宴清风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拎了起来。
“浴桶在哪?”
卓明月没有说话。
宴清风便拽着她进到里屋去找,很快在屏风后见到了浴桶。
三两下撕去了她的衣裙,举止粗鲁的把她扔进了水里。
“被他碰过了,洗干净点。”
浴桶里的早已凉透,甚至冷的刺骨,卓明月冻得缩紧了身子,无力道:“他没有碰过我。”
秦时是端方君子,从未对她做过这样无礼的事。
“碰到一个手指头,也叫碰过。”
宴清风从水里捞起她纤纤玉腕,匕首的锋刃在她指节上缓缓划过,淡淡道:“下一次就剁掉。”
她惊恐的看着他,纤指在锋刃下发抖。
宴清风收起匕首,身子前倾,修长双臂搁在桶沿上,近在咫尺的看着她。
“要我帮你洗?”
“我自己来!”
她在宴清风面前,一寸寸用力搓磨着自己身子,如玉似雪的肌肤搓得发红。
浑身都洗了个遍,卓明月抬起楚眸看着他,等他说够了。
宴清风意味深长道:“该洗的不洗?”
卓明月明白了他想看什么。
她的手伸了下去,死死咬着唇,在他面前搓磨。
可怜的唇几乎咬出血丝来,他也没有叫停的意思。
宴清风看得呼吸越发紧促,伸手扣住她后脑勺,用力的吻住了她。
攻城略地,以此宣泄。
可这宣泄不能缓和一点,只能叫他越发冲动。
宴清风松开她,忍了忍,手掌捞起些清水,流水从他指间泄下。
“我让你用桂花沐浴,把我的话记在哪里?”
卓明月低求道:“明日,明日用桂花……”
“要现在。”他的语气不重,却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