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
但他不打算让卓明月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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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的某一夜。
宴清风亥时回来,她仍坐在沉香案几边,燃着一盏掐丝珐琅鎏金灯,守一碗鹿茸参汤。
“还不睡?”
他见她神态疲倦,想是等的久了。
卓明月一只手也能解下他的披风,小梅在旁接过。
“将军再不回来,参汤要凉了。”
宴清风拿起炖盅,到唇边,嗅到一味不易察觉的特殊味道。
他掀了掀眼帘,不动声色的喝了下去。
小梅立在他身后,看着他喝完最后一口参汤,深深舒了口气。
随之更加紧张的绷紧身子,神态都显得无措起来,时不时向卓明月望一眼。
卓明月计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待他褪下衣物,坐在床榻边脱鞋袜之时,她道:“将军,我去小解。”
“去吧。”
宴清风想着,因着她手臂的伤,他们许多天没有同房,今日她存了那心思,居然紧张到有了尿意。
他就在被褥里等着,期待着。
一会儿后他感到身子渐渐燥热,翻来覆去,她人竟还没有回来。
“水。”
小梅连忙递水过来。
宴清风喝了一杯仍不解渴。
身子越发燥热难耐,他松了松衣襟,小梅壮着胆子上前。
“将军,我来帮你。”
小梅今日是特地打扮一番的,衣襟宽松,稍一弯腰便会袒露风光。
可宴清风本就焦躁,女子的触碰更叫他烦闷厌恶。
他一甩手,小梅重重摔在了地上。
“将军……”
女子声音娇娇软软的,很是委屈。
宴清风没有瞥上一眼,捏着眉心,语气冷淡。
“去看看,卓明月是不是死在茅坑里了。”
小梅不甘心如此放弃,她做好了发生一切的准备,可宴清风浑身散发的冷意,叫她胆怯退步。
“我这就去……”
卓明月被小梅叫回来。
她深呼吸,踏进屋子,看到一身银白寝衣坐在圈椅上的宴清风,若无其事道:“将军怎么还不睡?”
宴清风冷冷盯着她:“掉茅坑里了?”
“出了个恭,不顺畅,就……”
她面不改色的扯着不太离谱的谎。
宴清风嗤笑一声。
下一刻,她被抵在门上,儒裙在他手中撕碎。
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
疼,很疼。
卓明月咬牙忍着他的宣泄。
只怕她背靠着的门会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
终于他动作停下来,只是他的怒火还没有平息。
“你找死?”
他起初竟然以为她下这种药是想同房得更久一点,体感更好,没想到是为了让他睡别人。
卓明月去抱他的手臂,被甩开。
她无辜道:“我只是想着,男人都喜欢新鲜女人,年纪小的,美貌的,所以我想把小梅献给你,讨你欢心。”
天气还不暖和,她光着两条腿站在他面前,冻得打了个寒颤,模样有些可怜。
宴清风冷冷道:“我也给你下药,把你送给别的男人,你欢喜不欢喜?”
他气急。
这种事,将心比心,她怎么做得出的?
再者,他若想要其他美人,用得着她送?有多少人愿意把自家千金双手奉上!
卓明月道:“将军若是这样做,定是那人对将军有用。既然如此,我定全力以赴,达成将军所愿。”
宴清风被她气笑,狠狠掐住她下颔。
“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