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朝夕相处了这大半个月,他更加不想失去她了。
这事也给了他启发。
若失忆的是她,她不再记得他干过的事,只会乖乖呆在他身边了。
只是现在的卓明月很生动,很有意思,欺负起来更有劲,没到那地步,他不会那么做。
但她若是倔得让他烦不胜烦了,到时候,他就会让她忘掉一切,从头开始。
卓明月身子一颤。
“你在山洞里答应我的,还记得吗?”
“记得,”宴清风的手从她颈边游走而下,拂开她衣襟,“但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
“……”
“我会放过你?”
他手探入她里衣,轻咬她耳垂,“前几天我偷偷出山洞,看到你在河里洗澡,想下去,在水里要你。”
卓明月握住他胡作非为的手。
“下一次,我一定任由你去死。”
她自己都过不好,天下关她屁事,战事关她屁事。
没有金刚钻,她还要揽瓷器活,她只怨自己活该。
宴清风动作顿住,眸色深深地盯着她。
“我救你两次,你救我一次,算起来你还欠我一次。”
卓明月徒劳瞪着他,无言以对。
这么说来还是她狼心狗肺了。
宴清风看了眼她的里衣,言简意赅地命令道:“脱了。”
卓明月不动。
“穿那种去勾引皇帝的人,装什么矜持?”
宴清风最不喜欢她拒绝他,她该主动点才好,最起码要听话。
她别过脸去,只当他在放屁。
宴清风眼眸沉沉。
“这么说你是不想小兰好过了?”
卓明月恨恨地看他一眼:“你要欺辱她,有种就去做,她是个烈性子,万一被你逼到寻了死,我也随她去。”
“行,我来。”
宴清风不遗余力地一推,就把她按倒在榻上。
她紧闭着眼,听着衣料撕裂声,胸前一凉,一只大手覆了上来,与她肌肤相贴。
“你再动一下,我就喊了,”卓明月威胁他道,“你不想让人知道你在军营中做这种事吧?”
宴清风并没有如她所愿地放过她。
“你知道有一种身份,叫做军妓吗?”他在她耳边说,“只要不沉迷女色,偶尔解决需求,这在军中是被允许的。”
卓明月的确不知道这样的事。
她咬紧牙关,忍受那只手在她胸前胡作非为。
“不叫了?”宴清风嗓音低哑,“我喜欢听的。”
他要是不碰这个女人,还千方百计留在身边做什么?
别的都能哄着她,唯独这件事,他想要就要,不会因她的抗拒而妥协。
营帐外侍卫唤道:“将军,副将有要事相商。”
宴清风看了卓明月一眼,抽回手,瘸着腿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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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去,她清净了大半个月,大半个月里宴清风都没有过来。
副将李远来过一回,欲言又止。
卓明月等了会儿,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样难以启齿,想必是无关紧要的事,李将军就不必说了。”
李远叹了口气,“你就不问问宴将军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