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珩起身挡在她身前。
“有什么冲着朕来,不要欺负一个女人。”
宴清风盯着他胯下还没软下去的玩意儿,看了一会儿,拳头攥紧,视线慢慢上移,盯着他的脸,眸中阴霾浓厚无边。
“滚。”
段以珩的脸色变得铁青。
“宴清风,朕是皇帝。”
宴清风笑了:“你要不是皇帝,我现在就不是用嘴叫你滚了。”
他肯定动手,不能让他活着出这扇门。
段以珩满腹怒气强忍了下来,看了眼床上蒙在被褥里的女人,再次道:“你不要为难她。”
“关你屁事。”宴清风道。
段以珩走到屋门口,回头看了眼。
宴清风一把掀开被褥。
藏在里头的女子只着肚兜,一只手拽紧襟裤边缘,惊惧往后退缩。
宴清风眸中的妒火瞬间烧得更旺,一把握住她脚踝,把人拉到身边来,再拽着她手腕,动作粗暴的把人拽下床榻。
她无法挣脱那只被紧拽的手腕,拉扯之下,卓明月狼狈跌在地上。
段以珩冲回去拉住宴清风的胳膊。
“你干什么!她有伤!”
“滚开!”
宴清风用力一甩,段以珩往后跌了几步。
卓明月求道:“皇上,你快走吧。”
那疯子身上酒气很浓,没有多少理智,皇帝呆在这儿,只会更加惹怒他。既然帮不到她,为何不赶紧走?
宴清风从她嘴里听到娇滴滴的“皇上”两个字,更加怒不可遏,大手扼住她下颔把她人拎起来。
“我在门外怎么听不见你半点反抗的声音,被别人睡就心甘情愿是吗?”
庆功宴上他们不停的灌他酒,一杯借一杯的敬他,吹捧他,他就察觉不对劲。
直到皇帝中途离席,一去不回。宴清风立刻明白过来皇帝贼心不死。
赶过来之后,听府里下人说了皇帝把人抱进这间厢房,他心里还是抱有期望,只要卓明月反抗,只要她哭,他就不会生她的气,反而会更待她更好。
只要她并非自愿,他不在乎她委身过别人。
可是没有。
他在门外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
这个女人没有反抗。
卓明月下颔骨疼的要被捏碎一般,她双手用力去掰他的手,顾上却顾不得下,本就松散了系带的襟裤滑落到脚踝边。
双腿一凉。
她双眼在瞬间睁大。
“求……你……”
她下颔疼得剧烈,费尽全力也就发出这两个音,一滴泪无助从眼角淌下。
求你,不要让我衣不蔽体,不要让我当着别人的面,这样不堪。
求求你。
“你哭什么,”宴清风把她拎到眼前来,浓郁的酒气呼在她唇边,“你哪里他没看过,我没看过?”
卓明月绝望的闭上眼睛。
双手也不再倔强的与他掰扯,脱力垂在身侧。
宴清风视线下落,看着她暴露的风光,自虐的去想象方才发生过怎样潋滟的场景,心里好似有一把刀在狂搅。
他不愿意让任何别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
可是事实上,皇帝不仅看过还碰过,就算现在帮她遮掩又有什么用?
“宴清风!你是要逼死她吗?!”
段以珩看着卓明月的反应不对,冲过去用力撞开宴清风掐着她下颔的手,把女子抱起来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掐她的人中。
“明月,醒醒,明月,”
女子闭着双眼,任由他摇晃,一点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