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淑走过去,帮他穿上绛缘领袖中衣:“奴早就缝好了这套新衣,一直压在箱底没拿出来,不曾想二郎这么快就当上了...嗯!”
两人挨着很近,沈兰淑的波涛过于汹涌,几乎贴在了卢祎的胸膛上。
就在卢祎伸长手臂穿过袖子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
沈兰淑的俏脸烧烫,泛起了诱人的红晕,细嫩的耳朵根子后面都涌现了一层粉红。
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住粉嫩的小耳垂。
卢祎看着温婉动人孀嫂沈兰淑,又闻到了她身上好闻的女人香,呼吸粗重了,脑子里疯狂冒出直接把沈兰淑扑倒在地板的念头。
“二...二郎,自己穿好衣服。”
沈兰淑红着脸逃走了,路过膳堂门槛,又是被波涛汹涌坠的险些摔倒,躲进隔壁的闺房里了。
“砰!”
直到隔壁传来了关门声,卢祎回过神来了,揉了揉脸,苦笑了:“嫂子长的太美了,身段又极品,郎早晚要犯错。”
上次的械斗里见识到了孀嫂沈兰淑的外柔内刚,真要是用了强,直接就会吊死在房里里。
卢祎收拢了心神,绛缘领袖中衣外面又穿了绛纱袍,系上韨,挂上铜印黄绶,双脚穿了革鞜。
最后,卢祎脸色肃穆的拿起一梁进贤冠,戴在了束发上,穿戴整齐了。
正式做官了。
“吱呀——”
卢祎走出了膳堂,刚准备走下楼,膳堂隔壁的闺房打开了。
沈兰淑站在门槛里,嘱咐道:“二郎记得早些回家。”
坞堡里有人等他回家。
卢祎看到孀嫂没有不理他,心里微松,笑了:“嫂子放心,郎不会住在县署的廨舍里,晚上回坞堡住。”
沈兰淑注视着卢祎离开的背影,斜倚在门框上,渐渐露出了温婉的笑容。
“啪!”
户曹小史看到卢祎走了出来,直接朝着脸上扇了一巴掌,又从后背拿出来一根荆条,跪在了地上:“请卢主簿责罚,小吏有眼无珠,不知道主簿得到了祖令的倚重。”
门口停着一辆轺车,往后是卢祎的官驾了。
卢祎直接越过了户曹小史,走上了轺车:“今天应该是本官门下书佐过来吧,怎会是你来送轺车官服。”
只是责罚了户曹小史还不够,还要从他身上捞到好处。
户曹小史急忙回答了:“小吏恳求了主簿门下书佐,今天过来负荆请罪,所以才能有幸过来给卢主簿送车驾官服。”
户曹小史咬了咬牙,站起来上前几步,说出了一个消息:“小吏想用一個消息换取主簿的原谅。”
卢祎轻轻点头:“说来听一听。”
户曹小史看了一眼澧河对岸的殷氏庄园,低声说道:“那日与主簿昆玉打斗的冉曾不是殷乂的族人,反而是一名来自北地的流民帅。”
卢祎亲眼见过冉曾的勇武,本以为是殷乂的族人没办法招揽,没想到居然是个流民帅。
有机会招揽到一员虎将了。
卢祎心情不错,却没有表露出来,他太懂如何拿捏胥吏小官了:“嗯,本官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