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赚到钱之前，还得继续窝在这里。
“给我免这个月水电费吧。”林川说道，“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正经网址，里面有你想看的。”
张欣欣抬眼看了看林川：“什么网址？”
林川笑了笑，把正经网址发给张欣欣，随后，目送小包租婆离开。
回到电脑前。
林川搞起了正事，又翻阅了一下《老千》的开头。
‘我是老千。’
‘我是赌桌上翻云覆雨的王。’
‘曾经，我一夜暴富。’
‘曾经，我妻离子散。’
‘我想用的老千人生，告诉你们一个最简单的道理。’
‘当你坐上赌桌的那一刻，你的人生就已经输了。’
‘十赌九诈！’
‘十赌十输！’
‘不赌，才是最终的赢者。’
‘……’
林川审阅得很仔细。
随后，打开悠悠的聊天框。发送文件并附加消息：“悠悠，这是我新书的开头两万字，劳烦审一下稿。”
剩下的，就是等悠悠审稿和回复了。
“不对，我还得吃饭！”
林川这才想起，他连早餐都没有吃，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泡面真吃不下了。
还是出去吃点吧。
……
正午，阳光明媚。
悠悠冲了一杯速溶咖啡，站在公司办公楼的落地窗前。
窗外，魔都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在明媚的阳光中闪烁着点点银光，像是繁星坠落人间。
抿了一口咖啡，微苦。
她提了提神，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本该是午休的时间，她不得已“自愿”加班了。
各行各业都很卷。
起航在编辑这一块，实行末位淘汰制。
她这两年的业绩，也一直排在中下水准。
如果今年的业绩依然如此的话，年底，她就要被淘汰了。
叮-叮-叮！
电脑弹出消息提示。
悠悠看了一眼。
消息来源：林川。
对于林川，悠悠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林川一直跟着她，虽说成绩总是不理想，但始终坚持，从不断更。
“老千？”
悠悠看了眼林川发来的文件，嘀咕一声，“真写出来了？”
悠悠本以为林川只是一时兴起，等他真正下笔的时候，就会知道处处碰壁，无从下手，然后放弃。
没想到，林川洋洋洒洒写了两万字开头。
“看看你是真老千还是小牙签。”
悠悠自言自语地调侃了一句，饶有兴致地打开了林川的‘老千人生’。
‘我是老千……不赌，才是最终的赢者。’
悠悠初看开头，不免收起些许小瞧之心：“这几段开头，倒是有些赌徒忏悔录的味道，不枉他扑街多年。”
再往下看。
‘我姓林，无名，姑且称我为林某。’
‘我的父亲是个赌徒。’
‘在我七岁那年，他被人当街砍死，没有留下一句遗言。’
‘我躲在巷子里，目睹了这一切。’
‘......’
悠悠的眉头越皱越紧。
直到看完两万字，她才深吸一口气。
十足的老千味！
没有几十年老千经历，是写不出这种开头的。
编辑呦呦不由得嘟囔道：“难道，他家二大爷真是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