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还是让我去卖呗?
“我再想想吧……”林白转移话题,漫不经心的问:“二爷,县尊老爷最近怎么了?又是查去过天琅山的人,又是查三十岁的矮个男子。莫非县尊老爷的小妾跟真跟车夫跑了?”
林白这话并非无的放矢。
北城的人都在传,说是县尊老爷的小妾跟车夫跑了,就躲在天琅山里!而且那车夫个子虽矮,床上的能耐却大,这才让县尊老爷的爱妾拼死追随。
穷苦百姓没啥见识,就爱往下三路上扯,这也正常。
“你小子!这话可不兴乱说!”
牛二嘿嘿一笑,旋即又压低语声,道:“帮主说了,这里面水深的很!你别乱打听,也别往上凑。”
“放心吧,我胆子最小,别人跟我说,我都不敢听!”林白认真的说。
“行了,我走了,刚跟你说的事,你多想想!”牛二颇为期许的拍拍林白肩膀,然后大摇大摆的往外走了。
林白叹了口气,看向白大夫,白大夫也正笑眯眯的看着林白。
“少年人戒之在色,万万不可听他人蛊惑,坏了一辈子的根基。”白大夫张口就是劝诫之言。
“是,晚辈谨记。”林白走上前,把借的伤寒论和百草谱双手奉上,恭敬道:“多谢白大夫借书之恩。”
“好说。你都看完了?记住了没?”白大夫和蔼的问。
“都记住了。”林白回。
“那就好。”白大夫这次倒是没抽查提问,只是说道:“不过你得记住,书本是书本。就像这百草谱,上面画有各类草药,但还是得亲眼去看看,亲手去摸摸,闻闻气味,甚至尝尝味道。”
“是。”林白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想先学理论,再来实践。
正要再讨两本医书看,钟秀秀从堂后走了出来。
她穿的特别干练,头发扎成俩丸子,袖口扎实,窄窄双肩上背着药篓,手上拿着短柄药锄。
“是林大夫来了呀。”钟秀秀看到桌上的医书,说话就很好听。
白大夫瞪了眼钟秀秀,又拿出一本书,递给林白。
“这是温病条辨,你回去多看看。”白大夫面上带着笑,很是温和。
“多谢白大夫,我一定好好研读。”
林白拱手一礼,又看向钟秀秀,问:“秀秀,你这是准备去采药么?要不要我跟你一同去?”
钟秀秀闻言,面上立即露出笑容,连忙蹦跳到白大夫身边,扯着白大夫的袖子,又是撒娇又是高兴,道:
“外公,让他跟我去采药吧,他不能白看咱家医书吧?你就坐镇药堂吧,要是有人生了急病,找不到你就不好了。”
林白听了这话,才知道白大夫竟然也要去采药。
虽然白大夫身子骨还行,但毕竟年纪大了。
林白赶忙开口,道:“白大夫,秀秀说的没错,我不能白看您的医书,既然今天遇到了,不如就让我去吧。而且山路湿滑,您要是出了意外,这药堂就没法开了。”
“就是就是!正好让他见见真草药!”钟秀秀跟上。
白大夫见林白不似客气作伪,便道:“也好,那就麻烦你多看顾看顾秀秀了。”
“请白大夫放心。”林白笑笑。
那边钟秀秀已经拿来了药篓和药锄。
“去哪儿采药?”林白提起药篓问。
“天琅山呀,还能去哪儿?”钟秀秀看傻子似的。
林白一时怔住,只恨自己答应太早。
虽说凶手都有重游故地的习惯,但林白怂的很,不太敢去。
不过话都说到这里了,该去还是得去,谨慎小心点便是。
“我听说天琅山那边出了事,捕快天天去,你们别走的太深。还有,要是遇到了官老爷,千万莫要顶撞。”临出门时,白大夫再三叮嘱。
林白和钟秀秀自然满口答应。
上了街,两人并排走着。
钟秀秀侧仰着头看林白,说道:“先跟你说好了,这次去采药可没工钱。”
“是是是,那三钱银子的汤药钱我也没忘。”林白笑。
钟秀秀见林白识趣儿,她也开心不少,问道:“我前几天去城门口的集市,听人喊你林转轮,你什么时候起的诨号?有什么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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