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年前,从未看过他抽烟。
也没再他身上闻到过烟味。
想必……
是实在难熬。
男人吻得温柔又热烈,似情窦初开一般,要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一个人身上。
我整个人摇摇欲坠,靠他托在腰间的手,才勉强站稳。
男人似察觉到了,搂着我,边亲边退,坐在沙发上后,腕骨分明的大手握住我的小腿分开,叫我跨坐在他身上。
而后,扣着我的身体,吻得极尽恣意缠绵。
“周放……”
我呼吸都困难了。
“嗯?难受了?”
男人稍微给了我喘息的机会,下一秒,卷土重来,另一只手自裙子下摆滑了进去,缓缓往上,掌心薄茧研磨着我的肌肤。
最终,落在我的胸前,轻轻一揉,就叫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但他的吻,却始终隔着布料。
周放手上动作未停,又吻了吻我的唇,眼红通红,克制着欲望,“阿阮,阿阮……”
他嗓子哑得不像话,“你这生理期,太会挑时候了。”
“……”
我脸颊愈发滚烫,“每个月都是这个时候来,它也没办法。”
“没关系。”
他眸色深深,嗓音很低,“我等。阿阮,这二十多年,我最擅长做的事,就是等。”
我手指插在他的发间,轻轻吻了吻他的眉骨,囫囵叫出小时候都不愿意的称呼,“周放哥哥,谢谢你。”
他狠狠一怔,眼底是惊讶和愉悦,“你叫我什么?”
“叫你周放,没听见?”
“不对,”
他捏着我腰间的软肉,“后面那两个字,再叫一遍。”
“你不是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你吗?”我被他捏得很痒,强行忍住笑意故意问。
记得之前沈星妤这么叫他。
每一次都被无比反感。
周放记性也不差,自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哼笑道:“你也说了,我是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你是别人吗?阮南枝,你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是我的人。”
“好像也有道理?”
周沈两家的婚约,在我出生是个女孩时,就定下了。
周放眉尾轻挑,“所以,快点再叫一遍。”
“我不……啊……好痒!”
他翻身直接将我压在沙发上,一手捏住我的双手,一手挠着痒痒,“叫不叫?”
“不……”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好……我叫!我叫行了吧!”
他动作微顿,好整以暇地等着我叫时,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他瞥了眼来电显示,接通,还未说话,那头一个没个正形的年轻男声传了过来。
“四哥,你人呢?我们人都到半天了,你这个寿星玩失踪?给我们找嫂子去了?”
“算你聪明了一回。”
周放揽着我起身,回着那头的话,“我们马上过来,你们先吃着玩着,不用等我。”
挂了电话,刘琛整个人都傻了。
不过,再看向江莱时,又吊儿郎当地笑了起来,“你确定,真是四哥让你和这个小不点先来的?”
江莱没好气,“我闺蜜让的。”
刚刚一进包间,她就和刘琛这个傻逼杠上了。
刘琛觉得,她为了拿下店铺,无所不用其极,追到这儿来了。
任她怎么解释,都不信。
刘琛想到周放这二十多年的付出,还被人抛弃,就气不打一处来,“你闺蜜?又是那个什么阮南枝?你还是尽快回去转告她,别以为四哥还是个大冤种,一直在这儿等着她。”
“趁着还年轻,赶紧找下家吧!四哥已经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