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笑了一声,随后弯腰一把把儿子举了起来:“小璟这么晚不睡觉,是在等着爹爹呢?”
裴逸礼自己喝了酒,也怕酒会熏的儿子,所以哪怕抱起了儿子,也没像往常一样靠近。
而是把儿子放在了膝头,低头看着膝盖上的人。
裴璟歪了歪头,对他爹露出了一丝萌萌的笑,随后指了指他娘倒的热茶:“喝~”
他虽然只简简单单说了一个字,但是裴逸礼还是感受到了儿子对他的关心。
顿时内心里别提我的慰藉了,若不是怕酒气熏着儿子,恨不得抱过儿子亲上几口。
“我儿真是乖巧懂事啊,好,爹爹喝!”
夸赞了儿子一句,裴逸礼又端起热茶喝了一口,顿时身上的寒意都散去了许多。
看着他们父子二人相处的融洽,闻月婵轻笑了一声,随后招呼了丫鬟进来收拾裴璟扔在地上的玩具和积木。
等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后,一家三口才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是裴逸礼抱着裴璟的。
裴璟整个身子都缩在他爹的披风里,半点风都没吹到,反而暖乎乎的。
皮的他一直用手去抠他爹的散落在脖颈处的细碎头发。
裴逸礼也不教育他,反而由着他闹,只是默默的又裹紧了他的身躯往院子走。
闻月婵:“听娘说你是去打探消息了,不知道公主府那边是什么样的口风?宁宁的婚事可有希望?”
裴逸礼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随后反问了闻月婵一句:“你们之前在京城可有听说过谢渊有意中人?”
闻月婵思索了片刻,然后摇摇头:“并未听过,京城所有的人都在传谢渊貌比潘安满腹才学,却是个不近女色的,还有人怀疑他是个……”断袖
说到这儿,闻月婵似乎也觉得不对劲,于是没有再说接下来的两个字。
而是偏头看着抱着儿子的裴逸礼:“夫君问出这句话,难不成是谢渊有了意中人?所以才迟迟不愿意娶亲?”
裴逸礼点头,内心也有些复杂:“今日和几个朋友小聚,当时谢谢渊也在,偶然听其中一个朋友提起,说是谢渊有一意中人,为了那女子,迟迟不肯娶亲……”
京城里的这些公子,十二三岁就已经有了丫鬟伺候。
像谢渊这个年纪,还未娶亲也未纳妾的少之又少,足以证明他对那个女子的钟情。
闻月婵听着内心也有些感慨谢渊的情深,但心底也存了一抹好奇:
“莫非是那女子的身份有些问题?没法光明正大的进入公主府?否则何至于谢渊如此?”
看着这么快就联想到这一点的妻子,裴逸礼给了闻月婵一个赞赏的眼神:
“不错,听说那女子身份有些不见光,大约是公主府觉得那样的人会侮辱了府里的声誉,所以谢渊这才迟迟没有动静。”
闻月婵叹息了一声,想到如此钟情谢渊的小姑子,不由得有些忧。
“看样子从明日开始,咱们就真的得为宁宁重新挑选一门夫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