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没有。”
楚烟与父亲聊了许久，脑子里闪出陆行舟车上的话，她试探着问了句，
“爸，咱家的生意具体是做什么？”
谈起家里的生意，楚正国笑容可掬，
“傻女儿，咱家公司做对外贸易的，主要做纺织品，丝制品的出口，对接亚洲的一些国家，你感兴趣的话，来接我班。”
楚烟摇头，
“我可不想做生意，太费脑子。我还是更喜欢和祖国的花朵混在一起。”
楚烟出国前在一所大学任职讲师，教汉语言文学，如果没有陆行舟那一档子事，她也不会离开自己喜欢的职业，一个人在国外做了三年鸵鸟。
父女俩这一聊时间过得飞快，三十分钟的探视时间转眼即逝。
从看守所出来，楚烟陪着秦美岚回了趟家。
楚烟意识到外面已经暮色四合的时候，才想起陆行舟给她定的新规。
心下顿时一阵不安，完了。
陆行舟不一定回去，但她不敢冒这个险。他那个人想什么便做什么，她真的怕他一时不高兴把楚正国再送进去。
她匆匆和父母解释了几句，换了鞋出门，到楼下叫了辆车。
楚烟一路看着手机，怕错过那位大爷的电话和信息，好在一路安静。
踏进别墅，楚烟舒了口气。
她凭着记忆，按亮客厅的灯，低头换鞋时，慵懒中带着几分不悦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九点十分！楚烟，你是不是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惯着你？”
陆行舟的声音像是敲响黑暗的警钟，楚烟动作一顿，整个人僵下来，
“你在家里怎么不开灯？”
陆行舟随意地靠坐在黑色沙发里，双腿自然交叠着，好整以暇地朝玄关处看过来，等着她给出一个合理的狡辩。
桌上的烟灰缸里堆放着不少烟头，楚烟记得他以前没有抽烟的习惯。
楚烟规整地立在原地，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学生，她现在琢磨不透陆行舟心里的想法。
“我探视完我爸后，回了趟家，忘记时间……”
提到楚正国，陆行舟好看的脸上漫起阴云，
“楚正国那边，以后少去。”
话题又绕到楚正国。
楚烟心气难消，家人就是她的底线。
“陆行舟，你可以讨厌我，作贱我，但是请你对我爸尊重，他不欠你什么。”
陆行舟兀自笑了声，
“楚烟，你去探视楚正国也就罢了，要是敢去沾惹他的公司，我让他永远出不来！”
“我爸究竟怎么你了？”
楚烟穿好拖鞋，说话间，陆行舟已经走到她身后，大手捏住她的后颈控制着把她脸转过来，
“楚正国欠我的多了，你替他还。”
他的唇贴过来，楚烟懵了下，下意识侧脸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