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初五要去帮陈兴盛谈这些事情,所以基本上把该走的亲戚都走了,特别是大姐二姐那里早早就走过了,就等着初五去处理陈兴盛提亲的事情了。
按陈兴邦的意思,在处理完陈先生的婚事之后,他们那边又得开始去弄修路的事情了,毕竟对陈兴邦来说,这件事情还是挺重要的。
初五这一天,他们早早的就吃过了早饭,按他们那边的意思是上午要过去,然后在那里吃个午饭,顺便把定亲的事情谈下来。
这一天大早,大家都集合在了陈建林的家外边就等着一起过来去那边看情况。
其他人都已经来了,但是最后来的是陈建生,而且看陈建生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似乎不愿意跟着他们一起去。
“你怎么磨磨蹭蹭的?你是不是不想去?你要是不想去的话,那我跟我大伯他们一起过去了。”陈先生看到自己父亲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人家这些叔伯兄弟都这么积极,一大早都在这里等着。你这个做父亲的反倒是在那里磨磨蹭蹭,一脸不高兴的,你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陈建生听到这话更是快要气炸了,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陈兴祖一阵头疼,反正家里这两个自己是谁都受不了,他只能在中间做和事佬,但是又做不了那么多主,也就是个受气包。
“大伯,爸,四叔五叔,你们坐我的车。其他人就坐江山哥的车。”
于是接下来陈兴盛陈兴祖陈建生以及陈兴中他们四个人就坐陈江山的车,刚刚好坐满了两车人,直接奔着葛坳那边而去。
到了葛坳之后,由陈兴盛指路,他们向着目的地而去,大概到了上午九点半左右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那里。
这里看着也是挺偏僻的一个村子,离着葛坳的小镇还有一段距离,大概有五里路左右的样子。
当两辆车子来到他们村子里的时候,不少人已经看向了这边。
“怎么有车子过来呢?”
“哦,我知道了,听说是谭老二家里的闺女要跟上面的人谈婚礼了。”
“上面的人?哪上面的人?”
“能有谁啊,砖厂里的呗。陈兴盛知道不就是砖厂老板陈兴邦的堂哥,听说跟谭老二的闺女看上了,说好的今年过来谈婚礼了,现在看样子都是过来提亲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啊,那谭老二不是捡了便宜了吗?听说这个陈兴邦陈老板可有钱了,不单是开砖厂,砖厂可能现在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最小的项目了。听说他人在羊城那边,可发财了。”
“是啊是啊,在羊城那边做大生意的,平常都很少在家里了,现在家里的砖厂基本上都是他的兄弟在打理了。”
“这谭老二可真行啊,自己在砖厂做,还给自己的女儿谋了一个好夫婿,这脑瓜子倒是挺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