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弯腰，伸手握住程勇的手，姿态都摆得很低。
“二道医院，赵斌。”
“张金松，铁道医院的。”
“勇哥好，我叫樊水平。”
“大家都坐。”
“勇哥好。”
……
等程勇与各位群主都照过面后，程勇小声交代道：“以后咱们药就这么卖了，原则是低调，出了岔子，谁都没药吃。还有什么问题吗？”
一些群主面面相觑，一位群主开口道：“药还是有点贵。”
这话一出，其他人纷纷小声议论，“是啊，太贵了。”
议论四起，还有人在那起哄。
“怎么吃啊，药太贵了，那一年不六万吗？我哪来六万啊，再怎么挣，我一年也挣不到六万啊。”
程勇点了几下桌子，见众人没有收敛，大喊了句，“好啦！”
“哎呀，行了行了，好了好了。我卖三万块钱还是两万块钱了。五千块钱你们还嫌贵，那干脆别吃了。
还有你们和我讲话能不能把口罩摘了，我都看不清是谁，懂不懂规矩。”
刘思慧在一旁解释道：“勇哥，这有菌环境，他们都不太方便。”
“有菌环境是吧，行那就都戴着吧。”
刘思慧一个眼神，大家思虑再三终于把口罩都摘了。
程勇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众人，最终还是心软了一下，将嘴里的烟给掐灭，让了一步。
“最多给你们群主打个八折。”
很快，这些群主就将需要药的名单给了程勇。
程勇看着名单上密密麻麻的人名，以及需要的瓶数，乐了起来。
“这么多人，现在药肯定不够，得再进一点。你认识会讲英语的病人吗？”
吕受益嘴里含着药说话含糊不清，“我认识一个。”
“要讲得特别好。”
吕受益把药咽下去，猜测道：“不过，不太好谈。”
吕受益把程勇带到教堂。
刘牧师在台上，用英语念着圣经。
“耶稣走遍所有的城市和村庄，在会堂里教育人，宣讲天国的福音。为人们治疗病痛。阿门。”
“阿门。”
等刘牧师祷告完，程勇直接找到刘牧师，说明来意。
刘牧师看着程勇认真地开口。
“我是基督徒，违法的事情是不能做的。”
程勇翘着二郎腿，“上帝不是说了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吕受益纠正道：“那是佛祖说的。”
程勇瞥了一眼吕受益，一摆手，“都一样。”
随后看向刘牧师，“你自己也是病人，你知道正版药是什么价钱。你光信上帝，他们能有药吃吗？
你这里每年死多少病人。人命关天啊，为了救人命而违法有什么错，上帝不是说了吗?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也是佛祖说的。”
程勇瞪了一眼吕受益，“能不能把嘴给闭上。”
转头，继续劝道：“药我来卖，你就负责翻译啊，我保证你有药吃，而且你教会里所有的病人，我给你打八折。这才是真正的主内平安嘛。”
“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