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龙:“……”
这事蹊跷,只能自己找答案。
“老木,我怎么才能学会天外一剑?”叶天龙开口问道。
“你太着急了,天外一剑哪有那么容易学会?”
叶天龙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怎么,你遇上什么事了?”
叶天龙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老木:“原来是这样,如今你突破了,已经可以去试试拔出石中的木剑了。”
叶天龙愣了愣,随后,走向木剑。
叶天龙双手握紧木剑剑柄,深吸一口气:“喝!”
瞬间,气境开,真气出。
面部通红,浑身青筋暴起。
一寸动。
石中木剑向上挪动了一寸。
“啊!”叶天龙咬紧牙关,低声吼道。
手臂肌肉高高凸起,衣衫浸透,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他的额头滑落,在地上留下巨大的汗洞。
石中木剑松动了!
轰!
石头发出一声低爆声,轰然碎裂。
叶天龙双手高举,抽出了木剑。
那木剑三指粗细,约莫三尺长,通体焦黑龟裂,看上去十分脆弱的样子。
“这木剑行吗?”叶天龙的脸僵了僵,他没想到木剑全身是这样的。
老木反问:“你和我打了这么久,我何时误过你?”
叶天龙微微愣了一下,忽然回过神来,拱手一揖:“多谢木老!”
看着手中木剑,叶天龙沉思片刻:“木石成金,金为钢,以木石为力比拟金钢之利。此剑就叫木石剑吧。”
林间山洞。
“哥哥,你真的要这样做吗?太危险了!”叶清一脸担忧。
叶天龙扛着一面血旗,腰间挂着木石剑。
“小清,你别怕,哥一定活着回来!”
“嗯,”叶清攥紧手中的刀片,忧虑地看着叶天龙走远的身影,“要是哥哥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白城城内。
叶天龙晃动血旗,扯着嗓子吼道。
“诸位乡亲,都来评评理。
平通镖局岳清山,欺我家中无长辈,暗地里夺镖杀人,将我踢下山崖,卖我妹妹。诸位,我妹妹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幸好我命大,不然就死在山崖下了!今天我就在这里,要岳清山这个老匹夫血债血偿!”
路人纷纷聚过来。
“诶,是叶镖师,他这是怎么了,快去看看。”
“叶镖师好像在喊冤,我们去凑个热闹。”
“天龙!”岳清山现身。
人群自然分开一条小径。
岳清山此时一身素白发旧的长衫,声音发苦:“天龙,你这是何必呢?就算你对我有再多的不满,也不应该这样虚构事实啊。你我师徒三年,即使再多恨,再多怨你都冲着我来啊,你师娘和你大师兄是无辜的啊,你竟然砍下他们的头……”
岳清山话到此处,双眼涌出清泪,声音哽塞。
“这么说,今天平通镖局那两个人头是叶镖师干的?”
“嚯,叶镖师看着仪表堂堂的,怎么还干这种缺德事啊?”
周围的群众议论纷纷,话里话外都是对叶天龙的指责。
叶天龙振声道:“岳清山,废话少说,我今天当着这么多父老乡亲的面,踢你平通镖局的馆,你敢跟我一决生死吗?”
“天龙,你不过是炼体境,我已经金刚境三层了,这对你不公平!”岳清山语气忧切。
叶天龙冷哼了一声:“你要做一个缩头乌龟吗?按照我们镖师的规矩,我踢馆,你要是避而不战,平通镖局就没资格再开门了!”
这番话让围观的众人群情激奋。
“岳镖头,你上吧!这个叶天龙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上!上!上!”
岳清山这才开口:“天龙,对不住了,这是你逼我的。”
叶天龙冷声说道:“老匹夫,废话少说!”
岳清山叹了一口气:“正没想到,你我师徒一场竟然走到了这般田地,踢馆就得在馆内,跟我来吧!”
比武台。
“今日辛苦诸位来……”岳清山环视四周看客。
话音未落。
叶天龙右手攥拳,踏地而起,空中一道虚影。
轰!
右拳轰向岳清山的头。
岳清山侧头躲过。
“天龙,你虽然用的是拳,但身法还是我镖局的泼水剑法的。这样的招式,我闭着眼睛都能躲过。”岳清山眼神闪过一丝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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