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亚蜷起膝盖,慵懒地把双臂搭上去,偏头冲着旁边帐篷坏笑道。
“里面睡着的妞什么情况?”
“法克鱿,她老公和女儿躺在重症监护呢。”
“OK~Sorry~”
塔利亚摇头晃脑,再轻笑道。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伙计,夜店里哪个妞不比这个靓啊,而且我打眼就知道这娘们很难搞,她肯定有隐蔽部门服役的经历。”
“呵呵,西蒙告诉你的吧?”
约翰眯起眼睛,咂摸着酒味侧头看她,根本不相信这个疯批婆娘有这种眼力。
“嗯哼~”
塔利亚压低声音凑过来,带着浓烈的酒味说自己退伍后在KB出过外勤。
约翰略感惊讶,自上而下地审视她。
塔利亚背靠墙壁发笑,姿势很豪迈,脖子和两条手臂都很紧实,确实有退伍反弹后的肉感,肤色偏暗且有灰尘和油污。
她套着灰色背心,弧线上有凸起,里面应该没有穿贴身衣物。
一声嘹亮的口哨将其唤醒。
约翰跟她心有灵犀地互相比了个中指,随后灌着啤酒随口询问道。
“你是营地当中的迁徙派?”
“操蛋,你哪里学来的词,真难听……这样理解倒也没问题,我是不喜欢呆在原地打转,会让我觉得躁动难受。”
塔利亚张开手掌,仿佛在压制一个隐形的、充满弹力的球体。
她说风沙和载具会让自己踏实。
每次在城市里呆久了,就会莫名感觉烦躁,像瘾君子产生戒断反应,哪怕酗酒和嗑药都治不好,灯红酒绿和纵欲也无法让自己冷静。
“……非常、他妈的,疯狂,想冲着电子屏幕和高楼大厦吼,总觉得骨头里没劲,胸口堆着火,扯破嗓子叫出声也会淹没在广告和霓虹灯里……怎么说呢……”
她手指开始颤抖,咬牙切齿,就好像掌心的空气皮球正在奋力挣扎。
“感觉城市在啃我血肉,慢慢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敲开了我的骨头,黄啊,白啊,慢慢在被它消化掉……”
塔利亚已经做好决定。
如果大马士革营地最终定居伊甸城,她会承担运输任务前往其他城市,只有能够继续奔波,才算短暂且清醒地活着。
“想得到挺开,啊,瞧个东西。”
约翰掏出遗孀短喷递过去。
塔利亚撂下啤酒瓶,举起枪观察,得到眼神允许后拆掉弹夹和外置配件,啧啧称奇。
“挺有思路,就是材料简单点,如果换上好东西应该能更有劲。”
“那你留着玩吧。”
约翰压根没打算收回来。
他在医院里捡到一把筏岐工业的消音手枪,便于携带而且高穿甲,遗孀短喷变得多余,揣在兜里奔跑的时候还有点膈应。
咔嚓。
塔利亚转枪掰开弹仓,观察内部磨损,完全没有客气和感激,毕竟这跟她当初赔给约翰的伏特加左轮要差一个档次。
约翰继续喝酒,因为药物残留和精神紧绷,昏昏沉沉的始终睡不着。
梅娅觉得他们干掉了杜·雷蒙,并且动静闹得挺大,最好呆在营地里避避风头,等事情完全结束或者骨碴说的新闻爆出来再做决定。
塔利亚临走之前给约翰指了几个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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