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我堂堂神凰学宫,岂是你们能随意污蔑的?若当真认为这其中有猫腻,就拿出证据来!”
牧渊笑了,他示意父亲,城主等人稍安勿躁,衣袍在罡风之中呼呼作响,看向长老,以及牧佑安:
“我们可没说什么,各位如此激动做什么?当初的事,既然你们不想承认,那么我只好拿出证据,当着满座看客,说道说道。”
抬手一挥,牧渊眼神一瞥,几道身影疾步而来。他们架着一人,正是还没恢复全部灵炁的牧龙。
怨毒的盯着牧渊,面色狰狞难看。瞪大双眼:
“牧渊,你背后伤人,算什么本事?你将我带到此处,又是什么意思?你与神凰学宫的恩怨,又与我何干啊!”
踏前一步,牧渊俯下身,笑眯眯的盯着牧龙。剑气将他的经脉封锁,一时半会儿根本挣脱不了:
“怎么,心虚吗?都不敢正眼看一看你的主子?你敢说这段时间,你没有以传信飞鸟向牧佑安传递信息?若非你里应外合,他们怎会来得这么巧?”
脸色一变,眼神下意识的闪烁。但他还是不会轻易承认: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怎会传什么消息?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传递了消息,又能证明什么?真是可笑!”
闻言,牧府长老面色一沉,直接抬手一招:
“岂有此理!牧龙竟敢勾结外人,意图泄露我牧家机密,此罪不容原谅!给我拖下去,之后惩戒堂发落!”
若牧家没有内鬼,怎么会轻易被抓住时机。牧龙对牧渊的敌意太过莫名其妙,唯一的解释就是,早就与人串通好了。
“哈哈…真是可笑!牧渊,你这到底能证明什么呢?不过是你牧府内部出现问题,与我神凰学宫何干?你这是在闹着玩儿吗?”
目光对上,针锋相对的气势碰撞。
牧渊神秘一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如今局面已经很明确了,神凰学宫动不了牧府。即便看热闹之人有所顾忌,但他们不是傻子吧!
“好!既然长老非要彻底撕破脸,那么晚辈也当着天下人的面,为我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啪啪!
双掌轻拍,掌声传出。只见得几名护卫架着一道肥硕的身影,疾步走来。被架着之人已经脱力,完全无法反抗。
当牧佑安的眼神与那人对上之时,目光一沉,很明显的一变。即便他很快收敛,但是依旧没有逃过牧渊的观察!
重重摔在圆台之上,众多看客好奇的打量:
“此人不是那个王胖子吗?整天流连于烟花柳巷,乐不思蜀。怎么,他与之前的猎魔行动还有关系?”
牧渊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意,眼神瞥过牧佑安:
“怎么,你也不认识他?他不是你身边最忠实的狗吗?你的本意是拿他做替罪羊,以为放他一马,没想到他根本不愿离开幽州城吧!”
猛地瞥过眼神,阴冷的看了王富贵一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将此人带上来,又想证明什么?牧渊,你这百般花样,是要拖延时间吗?你所说的证据,就是如此?”
牧君卓踏前一步,与牧渊并肩。气势汹涌,面色阴沉无比:
“小子,你当真觉得我牧家好欺负?当初你暗中背刺渊儿,以为老夫不知道?眼下,就是铁证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