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多想,我将将说的便是牢骚,还是那句话,活好当下便可,所为诸般生世,与你又是何干?”
罗睺摇摇头说,赵寻安略作思量,轻声语:
“诸多故人留影,只有你是这般说。”
见赵寻安面有唏嘘,罗睺却是笑了:
“他们都是因着诸多往昔因果看,我却不然,只管如今的你,落点不同自然不同。”
“......罗睺,可能认真与我说,人皇、宇皇帝君还有诸多前生前世,可是真的我?”
赵寻安思量许久终究问出,百多年里见过故人无数,却唯有罗睺与他一种可以袒露真言的感觉。
“你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罗睺摇头,看向赵寻安的眼中尽是莫名意味,便在赵寻安以为他不会说之际,罗睺却是开口:
“尘世有传说,人乃阴帝捏土而生,你说,人可是土?”
虽说不明罗睺为甚这般说,赵寻安还是认真回答:
“虽生于土,但在灵智诞生那一刻便已不同,天地间最神异的便是灵智!”
如此言语出自赵寻安真心,世间万物皆由无有半点灵智的五行相生,虽说步入仙途年份已久,便按有记忆的三生两世也有两百余载。
可赵寻安还是未曾明白,这灵智到底是如何与金木水火土里生出。
有时思量心中也是忍不住感叹,天地间最神异的,便是这灵智的诞生!
听闻赵寻安如此言语,罗睺上下打量许久,突然开怀大笑,便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还用手掌用力拍地,显见真就乐开了花。
“......便我的言语,就这般惹人笑?”
赵寻安满脸郁闷的问,罗睺使劲抹了把脸,用力摆着手说:
“莫着恼,不过是想起了其他的事情,你说的算不得错,毕竟常人大多如此认知。”
“只是他人如此算不得错,可你却不该如此说。”
罗睺渐渐敛住笑,说的却是异常认真。
赵寻安深思量,正欲开口,罗睺正颜接着说道:
“与你个不一般的论断,灵智从来不会无中生有,可诞灵智天地,便说明一开始就有,只是沉湎未曾苏醒。”
“以后所谓的越来越多,不过衍生分裂变化而已。”
“这怎么可能?”
听闻罗睺言语赵寻安满脸不能置信,如此言语真就有悖于自己一直以来的看法。
“若是如此,那世上第一个灵智,却是如何与大地起?”
赵寻安反问,罗睺却是笑了:
“那我问你,世上最早的五行,又是如何诞的?”
细细思量,赵寻安沉声说:
“古老传说,乃是古神撑开世界,清为天浊为地,并以己身演化万千,这便是最早的五行出处!”
“既然清楚,当可知晓,灵智如何而来的吧?”
赵寻安闻言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立时想起当年与人论断时的说辞,天地万物认真说,其实,本就是一个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