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说话,女人的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淌,嘴里不断哀求着。
“猛哥,我错了,饶过我吧!饶过我吧!呜呜……”
我往后一靠,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做错什么了让我绕过你?”
蓬买也来了兴趣,问道:“阿猛,是不是你吓到她了?”
我嗤笑一声,没回答,正好阿梅敲门进来了。
进来后,还没说话,就看到哭得不成样子的女人,顿时眉头一皱,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看吧,我就说有问题。
一般情况下,我们这边要是有客人来,没有直接点哪个女人服务,基本上都是阿梅分配指定谁过来的。
可阿梅这一问,我们都明白了,她是自己来的。
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在赌场这里,是明令禁止的。
就怕和外面的人里应外合,要么逃跑,要么就是出卖内部情报给卧底。
这个女人会是哪种情况?
“阿梅,换个女人过来!”我淡淡地说道,“问清楚怎么回事。”
阿梅连连跟我们道歉,尤其是蓬买。
“抱歉啊,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我马上处理,等会儿挑两个会说话的过来陪你!”阿梅说完,立刻转身走到门口叫来两个看守,“把她带到下面去!”
一听这话,女人一下子就慌了,哭喊着跪下来。
“不要啊!梅姐!饶了我吧!猛哥!猛哥!救命啊!”
跟我求救?
“等等!”我拦住看守,起身走过去,托起她的下巴,“你是现在说,还是过会儿下去他们问你你再说?”
下去是什么后果,恐怕这里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尤其是这些女人。
她哭着拼命摇头,“我不要下去!不要!”
我松开手,“那就现在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梅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她,“阿丽,平时我对你不错吧?现在猛哥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不然,我也保不了你!你知道下去后,他们会怎么对你!”
女人哭得更厉害了。
我皱眉道,“我可没心情听你哭,不想说就不说,梅姐,带走吧!现在说我也不想听了。”
看守上来就拉扯着女人往外拖,任凭她怎么哭喊都没松手。
“我说!我说!是一个缅北来的大佬,让我过来这里,让我给猛哥下毒,事成之后,他说会带我离开!猛哥!猛哥!我不想的,我真的没干!猛哥……”
我转身,叫住两个看守。
看守把人扔在地上,我问道:“什么毒?”
女人哆嗦着,慌乱地在自己衣服里翻找着,最后真的翻出来一个小纸包,又哆哆嗦嗦地举到头顶,“这个,是这个,我真的没有,我不会的,不会的!猛哥,饶了我吧!”
我拿过纸包,打开看了一眼,就是白色的粉末,是毒品?
我看向蓬买,蓬买也一脸严肃地走过来,伸手沾一点儿就要往嘴里送。
“不要吃!”女人尖着嗓子喊道,“他说是剧毒,沾一点儿就会死!”
蓬买的手顿住了,转身就去了卫生间使劲儿冲洗着。
阿梅气得不行了,挥手就是一耳光。
“是谁给你的?”她吼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女人的脸已经跟死人差不多了。
“长什么样子?”
“五十多岁,长得什么样子?我说不出来……呜呜……梅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