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退换处也是如此,每个人都可以过去领一托盘的筹码,尽情地在赌桌上挥霍。
劲爆音乐响了起来,每个人都渐入佳境。
大把扔着筹码,大口喝着酒。
兴奋后,拉过旁边的女孩儿狠狠地亲吻。
有些人已经控制不住,搂抱着靠到墙角就开始了最原始的运动。
纸醉金迷,不过如此。
所有人都是疯狂的,包括我在内。
阿梅一直跟在我身边,不时哈哈大笑几声,跟我亲密地拥抱亲吻,肆无忌惮。
我不过才二十岁,没有那么大的定性,很快就沉迷了进去。
在赌桌上,我发挥着自己学来的技巧,越来越熟练,赢钱也越来越多,最后,干脆不玩了,搂着阿梅就离开了。
我们相拥着上了电梯,来到了五楼。
一路上见到的人,全都和我们的状态差不多。
打开房门,一路亲吻着进门,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倒在床上……
夜晚降临,一夜疯狂。
再加上前一夜没睡,疯狂过后,就陷入了沉睡。
就连阿梅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她走了,又回来,爬到床上把我吻醒。
“阿猛,睡够没有?松哥说要带我们去湄公河钓鱼。”阿梅轻声说道,用手摆弄着我的头发。
我从迷糊中渐渐清醒,伸手把她搂住,压在身下。
阿梅轻笑,没有拒绝。
等到我们分开,是因为听到了肚子“咕咕”的叫声。
“饿了吧!”她笑道,“赶紧起来了,松哥说带我们去湄公河钓鱼!”
我这才想起来她之前就说过这话,赶紧翻身下床,“啊?那不是在等我们吗?坏了坏了!”
我着急忙慌地起来穿衣服,裤子绊住脚,蹦着进了浴室。
等我和阿梅收拾整齐,离开房间下到一楼的时候,松哥和阿虎早就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等着了。
“松哥,虎哥!”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对不起,起晚了!”
他们都笑了,互相对视了一眼,松哥起身,“既然起了,那就走吧,还没吃饭吧,船上吃去!”
我们出了大厅,周围跟着十几个人,全都是那些换了便装的安保。
当然,他们还会拿着枪。
开车去湄公河没有多远,上了一艘早就等候多时的白色游艇。
船开了,我们站在甲板上看了一会儿风景,就坐到了阳伞下面。
等开到河道最宽敞的地方后,两岸全都是茂密的丛林,船停下了。
有人送来了很大一盘子的海鲜和烤肉、面包。
松哥叫我过去,我们就坐在餐台前,大快朵颐。
说实话,这次吃的,可能是我来这里后,最豪华最奢侈的一顿了。
阿梅吃得不多,吃过后,端着酒杯依靠在栏杆处看风景。
松哥看着我,露出以往惯有的温和的笑容。
“阿猛,来了多久了?”他问。
“六七个月了吧!”我答道,忽然想到,要过元旦了。
“快一年了!”松哥点点头,看了眼阿虎。
阿虎起身离开了,我以为他是去卫生间,没想到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两个人,拎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扔在了甲板上。
我看了眼,没在意,这种一看就是要逃跑,被抓回来的。
松哥他们一向对这种人很残忍。
“认识吗?”他问我,“哦,你应该认识,大概和你一起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