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逃出瘟疫爆发的区域,他们有机会扛过疫病,有机会活下来。
但是,如果是传染性不强的疫病还好,分散逃难之后还能得到更多的救治资源。
但是对于传染性强的疫病而言,逃跑的结果就是扩大传播范围。
现在顺国的这种情况,在大量不同地区同时爆发疫病的情况下,这样乱跑更是会导致交叉感染。
本来这些逃出来的人群,都是已经适应了自己老家疫病,总体上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他们存活的概率已经很高了。
但是他们却没有适应其他地方的疫病。
来自不同地方的难民汇合接触,在其他地区疫病的影响下,看上去还算健康的两拨人可能全部死光。
别说顺国的普通人不了解这些了,顺国朝廷的官员也都未必有这样的认知和经验。
顺国中央朝廷的部分官员就算是有认知,也没有能力在这种情况下继续维持地方上的控制和管制了。
所以顺国的局势经过四个月的酝酿之后,天工二十二年底的时候开始迅速恶化,
他们对面的大明陆军,按照印度战区总督刘彪最初选定的作战计划,占领海岸线之后并没有急于继续向内陆地区进攻。
而是在控制区有了一定的纵深之后,就开始建设更多的营地和防御线。
他们不进攻,反而准备防御。
他们用铁丝网和堑壕组建隔离网,搭配哨塔和机枪控制防线,用机动车辆和飞机负责侦察和预警。
随时发现并驱散所有靠近堑壕带的印度人。
他们这是在建立隔离带,将印度半岛大部分地区圈起来,将印度人堵在印度。
与此同时,俄国沙皇亚历山大和自己的臣子们,也来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时间点,他们必须尽快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
按照上一次与大明谈判的结果,大明要求俄国在年前就正式向大明投降,或者自己继续抵抗下去。
这种问题没有答案,亚历山大和自己的大臣们在会议上议论争执了很久,亚历山大自己都始终拿不定主意。
主要是有人心存幻想,觉得俄国还没有山穷水尽。
特别是西线的大明军队前进速度过于缓慢,而南线的大明军队在难民涌入之后也停止了进攻。
让有些人觉得,大明的力量也到极限了,俄国继续扛下去有机会赢。
他们觉得最起码不会输的很难靠近。
亚历山大与李策凌不同,他自己对自己的国家并没有特别清晰的认知,经常会受到摆在眼前的各种信息干扰。
跟大臣们讨论的越多,亚历山大就越是犹豫拿不定主意。
长期犹豫基本可以等同于拒绝,在俄国投降这件事情上也是如此。
一直到天工二十二年结束,亚历山大都没有决定。
在大明的将领们看来,这就是再次拒绝了最后通牒了,也意味着大明必须对他们痛下杀手了。
从天公二十二年八月份开始,大明与顺国、俄国、奥斯曼三国的战争正式爆发,三国就进入了截然不同的三种状态。
如果一个国家是一只野兽,那奥斯曼就是被突然性的直接切断了喉咙,随即迅速进入了死亡状态。
只剩下四肢还有可能发生细微的条件反射,整个身体本身已经没有挣扎的能力了。
俄国像是落入了陷阱,被绳套拴住了手脚,失去了自由活动的能力,猎人拿出刀子来给它放血。
它仍然能够继续猛挣扎,但只是在绳套的范围内活动,身体力量也正在迅速的减弱。
顺国就是中了毒药,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出现慢漫无目的猛烈挣扎,但是药劲上来之后就会慢慢安静下来的。
到了天工二十三年,大明各个战区的指挥官们,也根据战场上的情况和气候变化,开始了各自的新行动。
巴尔干和天方战区的稍微转暖之后,休整过的军队继续向内陆挺进,接管剩余的原奥斯曼地方机构。
天工二十三年夏天到来之前,整个巴尔干半岛和两河流域,都已经完全落入了大明的控制之下。
俄国南方战线方面,崔国栋指挥南方军团等到了春天到来的时候,就用正规军带着冬天组建起来的俄国军团“回家”了。
去年躲过了轰炸的俄国南方守军和小贵族们,在去年冬天失去了大部分过冬的物资,熬过冬天之后已经精疲力了。
现在最为熟悉他们也最憎恨他们的人,带着令他们最为恐惧的敌人,神完气足的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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