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果然没错,那些出事的人家要么大门上下角被打掉了一部分,吉门变成了凶门。
要么就是屋子里大梁或者是屋顶之上被放了各种厌胜物,导致这一家子都不安宁。
我挨个破解。
随后村长带着我前往了昨天一进村就打架的那汉子家,看两口子的状态,应该还没和好。
妇人正坐在床头绣着鞋垫,汉子则在院子里收拾着刚下的玉米。
岳老爷子走了进去,汉子也立刻放下了手头的工作。
岳老爷子清了清嗓子:“大根你也看到了,咱们村子最近出了多少这种事?你婆姨应该也不是偷人,否则哪有大街上整的啊?”
叫大根的男人叹了口气,回道:“岳叔,我也知道。但是街上干这事,主要是把我弄的挺没面子的,你们今天来这是?”
岳老爷子立即说道:“我今天带小张先生来看看你婆姨身上是不犯啥说道。”
男人一听,当即让我们进屋。
显然昨天的事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尊严,村里对这方面又比较相信了,他也觉得他婆姨身上也是有什么东西了。
进了屋子,炕头的女人顿时就恼了。
“赵大根你什么意思?老娘没做对不起你的事,那天我也懵了,再清醒的时候那谁就要脱我的裤子,你咋死活不信呢?还把岳叔请家里来了,要么老娘死给你看。”
赵大根顿时一惊,当即说道:“哎呦姑奶奶啊,我没不信你,这不是岳叔找来高人吗?万一有什么说道,咱也好赶紧处理啊!”
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男人在尽力安慰。
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自顾自地走到床边,把女人的鞋拿了起来,翻过来一看,果然如此。
“行了,别争了,是和合术。”
“什么?”三人全部朝着我看来。
我翻过鞋底,上面还有残留的朱砂和一些不太清晰的纹路,若是再晚一天,恐怕就蹭掉了。
“和合术也是厌胜术当中一种比较变态的邪术,此符一分为二,分为左符和右符。左符画在男子鞋底,右符则画在符纸上,如果出门的女人不小心踩到了右符,便会在两日内和脚下穿左符的男人发生关系。这也是村子里发生这么多离谱事的原因。”
大根两口子自然是什么都不明白,茫然地看着我。
岳老爷子却是一拍大腿道:“这可咋整啊,到底是谁在害我们村子?”
他们说不出来,我也自然不知道。
就在这时,大根突然开口:“岳叔,你说会不会和三年前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岳老爷子一怔:“谁?”
“就十里铺的那个谁啊!”
岳老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骂道:“怎么可能?他就是个无业游民,哪有这本事?”
我有些不解,问道:“岳爷爷,您好歹说一下,我才能判断是不是啊!”
“唉,就是三年前村子里修戏台,请了一个木匠。”
木匠?我心中咯噔一声。
岳老爷子继续说道:“他来干了没几天活,结果把我们村子里的一个女娃给骗到野地里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