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堆材料，李平安抱着物品袋回到了自己的破公寓。
这栋楼有点老旧，在居民区里，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建筑，巷子也不少。
平时他很少关注。每天都是学校公寓两点一线，加上学的学科比较操蛋，必须要努力。所以他几乎没有多少时间在圣彼得堡好好游玩。
此刻才发现一个巷子里有一个店铺。
巷子的路口有路灯，现在没有开。
巷子并不宽敞只能容下一辆车。
地面还算干净整洁，铺着花花绿绿的大理石板。
店面的外墙卡其色，有一面落地玻璃，卷帘窗被拉下来。
门口一个胖胖的俄罗斯大妈提着塑料袋一脸郁闷的嘟囔着。
“居然关门。我刚刚明明看到有中国人进去的。结果我想去看看就被告知关门了。”
看着大妈不满的离开，李平安皱着眉头。
那是一家工艺品店，主打是琥珀蜜蜡，这东西在俄罗斯并不贵，挺常见，但是这玩意儿就和玉石一样，你得懂。
有意思，想到这里，李平安掏出手机，拨号，然后用脖子夹住手机。
掏出烟点上。
“老大！”
“刀疤，我家附近有一家工艺品店，名字我发给你，你找人给我盯着，了解一下！”
“是的老大！”
收起电话，李平安提着袋子走进公寓楼的大门。
老式的公寓，木质的楼梯，踩在上面嘎吱嘎吱。每一步都能听到刺耳怪异的声音。
墙壁上的贴纸已经长霉，有的地方破损的厉害。
灯光很昏暗。
走到三楼，李平安来到自己的楼层，现在这里热闹不少，因为来了很多小姐姐。
不过现在却安静异常，因为她们都去上班了。
掏出钥匙打算开门，却发现门开着。
咔，推开门，李平安掏出手枪。
却听到里面传来了声音。
“回来了？”
尤利娅穿着围裙，边上站着塔莎在指挥，两个女人正在厨房忙碌。
“都来了？”
“是啊！你拿到证件了吗？为什么不跟我说，我让总局给你办啊。”
“总局可以办？”
尤利娅拿着铲子，回过头，“当然可以啊，我们负责考试嘛。”
顶你个肺！
李平安自然知道都是F在搞鬼。
“没关系，阿尔法的测试肯定难很多，回头我给你办好了。”
“哈哈，谁叫他跑去训练营办的，明明外面简单的多。”
“他是个普通人，军队的确不用额外考试，但是阿尔法是特殊驾驶技术，跟一般的运输兵都不同。”
“你们都知道？”
两个女人同时笑着，“我们以前也是特种部队嘛。”
“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没关系，回头我给你办好了。”
“不用了，我拿到了！”
拿到了？
塔莎放下手，尤利娅丢下锅铲围上来，“真的假的？”
砰，就看到李平安丢下三个本本。
三个？
“驾驶证真的拿到了？这是什么？我的天还有机车的？”尤利娅吃惊的看着。
“这不算最扯淡的，你看这个！”塔莎脸色很黑，递出另外一个本子。
“直升机驾驶证？”尤利娅翻开一看，眼神都变了。
“是的，活见鬼！”
“这是你考的？”尤利娅有些无法相信，考一个都难你考三个？
李平安摸摸鼻子，“是，反正难得去一次，就都考了。”
说人话！
两个女人同时盯着他，“你真的是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