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姗姗笑了笑。
最终，她把目光落在秦森身上，“秦先生，我知道你们一家人都是智慧的。但是，做人能不能不要自欺欺人？如果谢寒不爱你女儿，你觉得你女儿生活在谎言中，会幸福吗？”
“他要是爱你。”秦森反问，“那他最终为什么没有娶你？”
“……”这句话倒是把凌姗姗给问住了。
但她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之前我生了一场病，以为就要死了。我不想谢寒太难过，所以我骗了他。现在我病好了，我回来了，谢寒肯定会很纠结。”
然后，又将目光落到秦陶陶的身上，“秦小姐，做人替人的滋味，应该很不好受吧。”
“你才是替身。”秦陶陶怼回去，“不是谢寒说的，我什么也不信。”
凌姗姗忽然发现，这一家子好难对付。
这是她唯一的突破口。
没想到如此难攻破。
她思考了片刻，自觉无趣地起了身，“我也不想多说别的了。总之你们都是智慧的人，没有爱情的婚姻有多痛苦，你们应该都知道。秦先生，秦太太，如果你们希望你的女儿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就应该劝她离开谢寒。毕竟，我曾是谢寒唯非娶不可的人，我甚至差点给他生孩子，只是那个孩子因为我生病了，只能打掉。谢寒现在不知道我还活着，要是知道，你们猜，他会做什么选择？”
她又说，“就算谢寒因为责任，最终还是选择了你们的女儿，但那又怎样了，你们的女儿会不会幸福，你们应该比谁的清楚。”
说完这句话，凌姗姗就走了。
她调查过，秦森是个女儿奴，他一定会劝秦陶陶离开谢寒的。
那样，她就还有机会。
凌姗姗走后的好几分钟里，秦森和宋薇还有秦陶陶，以及在一旁的佣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秦陶陶独自发着呆。
非她不娶？
谢寒可是说过，他曾有过一个非卿不娶的心仪女生。
就是凌姗姗吗？
娶她，也是因为她和凌姗姗长得像。
秦陶陶差点就要信了，但智慧如她，觉得漏洞百出。
她回过神来，安慰同样沉默的秦森和宋薇二人，“爸，妈，你们不要相信这个姓凌的。谢寒是跟我说过，他有过一个很深爱的女生，但是那个女生是嫁作她人妇了，他才没和她在一起。凌姗姗肯定是骗人的。不要信他，而且，这件事情谢寒没亲口说出来，我说什么也不信，你们也不要为我的事情而担忧。”
“好孩子。”秦森很欣慰自己的女儿如此理智，“果然是爸爸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