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女子亦低了低头,但还有些不甘心,小声道:
“当娘亲的,替自己孩子将路铺到底,不是理所应当吗.”
抱怨是这般抱怨,但她最终还是道:
“小煊,都听你的。”
说着,绝美女子眉毛又是一挑:
“你若大罗时,翅膀便硬了,当自己腾飞,但你现在连不朽都未证,我又如何管不得了?”
话音落下,她斜眸看向中年道人:
“那些欲证道果的大罗我可不去管,但打落一尊得道者,总是好事吧?”
“可。”中年道人果断颔首,远处钉在峭壁上的帝尸亦出言道:
“打落某位得道者,空出半个道果位,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吾愿入局。”
“那么.”
绝美女子目光晶莹:
“从谁开始?废阿弥陀佛的西方净土,还是斩掉后土的轮回?亦或毁去菩提的大宏愿?”
陆煊静听,神色若有所思,基本上也听明白了。
后土以轮回得道,菩提以宏愿得道,阿弥陀佛以西方净土得道,
这些都是可以被斩去的,若是斩去,他们便会如同失去天庭的天帝一般,自完美道果跌落至半枚道果!
真要说起来,三位师尊似也可被以此种方式拽落,从得道者变为占据半个道果的古老者,
只不过没有任何生灵可以做到罢了。
譬如二师尊若要跌落成古老者,那需要将【开天辟地】、【因果】、【源头】等事物抹除,
可真如此做,万物都不存了!
两尊道果和一位某种意义上超出道果的存在开始研讨,陆煊参与其中,共同商榷,
三人一尸彼此合谋,一言一语,听的焦黑山峰上的佛陀胆战心惊!
“要起大变故了!”燃灯心头惊悚自语。
许久过去,在议论中,最终敲定一局大棋!
“再返秦朝岁月,一定要留意。”
中年道人对着陆煊告诫道:
“这一局,将一尊得道者拽下,成功的可能很小,若是见不可为,便莫要再为。”
“我明白。”陆煊将商讨出的诸多规划记在了心头,神色沉着:
“举秦伐天,本是必败,是为威慑仙佛,是为后来蓄底蕴,说赚不赚,说亏不亏,可要能将得道者拽落一尊,那便是大赚了!”
说着,陆煊看向悬崖上的帝尸,做了大礼:
“便还需请陛下配合了。”
帝尸目光深邃至极,笑道:
“朕当年失去天庭,那三位在暗中可没少出力我自会全力助你,若有必要,我会自死还生,重临那一段岁月!”
陆煊不言,再执一礼,目光炯炯。
………………
六个月后。
东海市市郊的一处湖泊旁。
青年执竿垂钓,一旁的少女则是抓着渔网,兴致勃勃的守株待兔。
头顶阳光正好,虽是早春,但并不怎么寒凉。
不远处,还有几个年岁不大的孩子在嬉水,大概正逢周末,来近郊放松的游人也不少,
游人嬉闹声与湖泊的风浪声交织,伴随青年偶尔钓上大鱼的畅快笑声,红尘烟火,不外如是。
少女靠在青年身旁,眉眼弯弯,眼底流淌着春风,温柔道:
“小陆,你是不是要走了?”
陆煊愣了一愣,脸上笑容淡了些许,轻声道:
“已至年底,的确是快离去了。”
这半年来,他们走过了许多地方,去过大雪山,与卧雪的老僧论禅,也去过武当,和老道士述道,
也去过西洲有名的半月湾,走过许多繁华城市、小镇村庄,高楼大厦与乡土滋味都看进眼底。
陆煊盯着鱼线所沉入的水面,又道:
“我会尽快回来的,但这一去却也不知要多久,仙佛要陆续归来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便去崆峒仙境居住,离娘娘那儿也近。”
这半年间,大天地升格,一些真仙、大品层次的小仙小神在悄悄归来,但都没掀起什么风浪,毕竟有三清观横压在上,
崆峒仙境中更是栖居着三十多位不朽和三位诸天.
可估摸要不了多久,不朽层面的天尊、佛陀将要大批量归来了,
真凰、巨牛等又出不得崆峒仙境,这天下终究是要起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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