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住了。
什么？
导演：“沈娆下午不舒服了吗？”
“是呀。”段瑾年微微笑。
他的语气很平静，既没有责怪，又有没有邀功的意思。
只是，沈娆今天是无片酬来帮拍的，她这么帮，该让导演和制片人记住她的付出。
沈娆也是在这一刻发现，段瑾年这人内心更是丰富。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儿了，是吧？”段瑾年问沈娆。
沈娆嗯了一声，确实没事儿了。
刚才吃的肚子饱饱的。
导演和制片人的脸上瞬间闪过了一丝惭愧。
“哎呀，原来沈娆下午的脸色差是因为不舒服啊！天，和角色太贴切了，我都没察觉，这是我们俩马虎了！”
制片人去给沈娆开门，示意沈娆请。
这客气的样子。
沈娆也只是笑了笑，不忘看向段瑾年。
快让段瑾年去和制片人周旋吧。
她可不太会说话呢。
段瑾年轻咳了一声，故意没开口，仿佛有一种要沈娆求求他的意思。
沈娆立刻眯起眼睛。
段瑾年咂舌。
死在她威胁的眼神中。
段瑾年去给沈娆善后了。
沈娆先出去了。
很快，在车旁，沈娆等到了段瑾年。
段瑾年为沈娆拉开车门，“大明星，上车吧！”
“辛苦老板了。”沈娆冲着他笑，眼眸弯弯，温柔又漂亮。
段瑾年叹气，“不敢不敢。”
沈娆坐在副驾驶上。
段瑾年这才上车，“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告诉他们你身体状态。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啊，谢谢小段总。不然我回去也要告诉导演，我今天状态不太好，如果拍的不好就把我这段切掉。”
沈娆莞尔。
段瑾年却知道，沈娆这是在客气。
只能说，两个人都过于圆滑，很会做人。
路上，沈娆有些昏昏沉沉的。
快睡着的时候，她听到段瑾年打电话，说：“我现在不方便通话，回头我给你打过去。”
明明没什么不方便的。
车里安静的要死。
过了会儿，他问：“沈娆，睡了吗？”
换做往常，沈娆肯定不理他了，就装作睡着了，多说一句话都累。
但今天不知怎么，沈娆靠在靠背上的头转向他，“没有。”
“你和许苍蓝的对话我听到了，很好奇怎么会帮许苍蓝牵线。她明明对你那么不屑一顾，你看不出来？”
“我怎么会看不出来，懒得和她计较罢了。这个圈子很不好做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啦。”沈娆语气平静，望着个段瑾年的侧脸眼眸却逐渐加深意味。
段瑾年：“那你……”
“我是真的想给她牵线，也是真的不介意。刷个脸熟，总归是好的。”
“但是呢。她说我们俩的话，确实也挺难听的。”沈娆说。
段瑾年笑了。
“说我们什么了？”
沈娆抬眸，“说——”
其实也没说什么，无非就是说他俩装b！
但是……
沈娆忽然换了话题。
“她说，你包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