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呃…那现在呢?”
陈易目光澄澈,理所当然道:“现在精虫下脑了。”
秦青洛险些没被气死,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易,那点火气瞬间便被玉春膏化去了,身上似有附骨之蛆般瘙痒难耐。
她撑着身子不倒下,面上冷笑道:
“你这般色中饿鬼,难道就没些想法?过了这村便没了这店,我失身于你多次,更受你折辱,也不计较再多一回……”
陈易摆了摆手道:
“我计较。”
秦青洛咬牙切齿,她身子不耐地轻颤,撑在床上越缩越紧,似摇摇欲坠,双足也弓了起来,狠声道:
“…既然你受祝姨所托,何不就此为我解毒?”
说着,她无意识间,身子朝前探了一探。
陈易反而又把门拉开了,正声道:
“我说过不再折辱王妃,会好好待她,既然王爷有琉璃光护体,定然无事,又何须我来解毒?这不是平白无故折辱王妃还是什么?”
秦青洛都快倒下了,眸里羞愤,几乎丧失理智,怒声刻意激他道:
“朝野皆说我是乱臣贼子、十恶不赦,而我至今都意欲杀你,你不就顺势将我折辱一通,就容得下这口恶气,就没点私心?”
陈易义正言辞道:
“我陈尊明大公无私,偏偏就不愿为乱臣贼子解毒!”
秦青洛疯狂挣扎着,跪倒在床上,药性翻涌之间,八尺之躯颤得厉害,这玉春膏的后劲之大,远非一般药物可以比拟。
见她情动这么久,陈易也呼吸急促,只是面上还正经着。
她身上的衣裳已凌乱,终于忍不住,一字一句低吼道:
“你到底要怎样?我知道你在装,你也知道我知道你在装!你!你…说个条件……”
说到后面时,深入骨髓的药劲,让秦青洛的话里出现了些含糊不清的奇怪声音。
陈易这会终于笑了起来,看见这女子王爷的屈辱模样,不妄他压抑住下尸微动这么久。
他关上了房门,悠哉游哉地坐到椅子上,叹了口气道:
“王爷是要我背信弃义啊,害苦我了。”
秦青洛心里恨不得将这道貌岸然之徒撕得粉碎,只是她的身子不听她的想法,她只好重复那三个字,像是要把那三个字咬碎:“…说条件!”
陈易笑吟吟回以五个字:“跪下,自己来。”
女子王爷激颤着,慢慢撑着身子爬起,几乎摔地翻身下床。
她忍着屈辱,跪在了陈易的面前,就像药上寺时一样。
陈易轻轻捧起了她的脸,眸光落在她小腹上,但不敢看多,只是扫了一眼,他便盯着秦青洛,诡异地温柔道: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喝那么多的茶水?”
秦青洛起初茫然不觉,下一刻感受到什么,脑子轰地如火山爆发。
这厮是故意的!
“憋不住了吧。”陈易按起她小腹,柔声道:“若是平常,你一介四品武夫自然忍得住,只是你身中玉春膏,还忍得住吗?”
高大女子如遭雷击。
陈易一点点把她的傲气揉碎,让这女子王爷知道,她在自己面前毫无尊严可言。
东宫姑娘的闺房内。
秀幔摇曳,红绸凌乱,大水冲龙王庙。
至于东宫姑娘在哪……
………………………
京城太真观内。
向来神经大条的东宫若疏还不知道勿用楼发生了什么情况,她虽然是以照管陈氏产业的名头来大虞的,但对勿用楼基本上就是不管不问。
东宫若疏最初来的几天是想着插手,可光是看账簿就一个头两个大,况且勿用楼由李济生掌管了这么多年,一直打理得妥妥贴贴的,她最后也懒得多管了。
与她一起来的远房堂兄东宫艾就不一样,他做事积极,一副似要在这干一番事业的模样,没几天便收购了两门产业,成就不可谓不大,而他一路也意外地顺风顺水。
看着面前的陆英,东宫若疏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身旁的贴身婢女小婵随之递来了手帕,东宫姑娘一把接过,随意捋了捋,她本以为来大虞算闯荡江湖,会忙里忙外的快意恩仇,不曾想大多数日子都是在这里闲着,跟陆英跑了一座又一座的道观。
陆英原本说这些道观里,不乏练武之人,她自己能跟人论道,而东宫若疏也能跟人切磋,一举两得。
然而,道观里面实修的牛鼻子一个个性情随和,一个个说什么不争为大争,根本就没人跟她比试,少数比试的,还几下就败了下来。
这让东宫若疏觉得很没意思。
每当自己只能拿雁翎刀去对花草树木下杀手时,总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陆英忽悠了一通。
不过管他呢,大家都是朋友。
其实这也不完全怪陆英,一是道武双修的道观本来就少,而许多道观往往只把功夫当作强身健体,重点放在修道上,二是陆英出身寅剑山苍梧峰,名声极大,万一把人家朋友伤着了,那又该如何是好?
陆英刚刚辩过一场道,额上有些香汗,荡寇除魔日之后,寅剑山许多师姐师妹都已离京,只有少数人留在京中,她便是其中之一。
而她之所以留在这里,全然是因为师尊还在养伤,而趁这段时间,她几乎跑遍了京城的三观七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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