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送子符有问题?”穆君行进了屋坐到主位上。
大夫已经查看送子符。
“有没有问题,大夫看过才能知道,妾身对某些东西过敏,尤其是花粉什么的,这送子符是寺里求来,妾身担心有无沾上,所以,让大夫来看看。”
江攸宁走到旁边坐下,不慌不忙地回答。
送子符没有问题,冷月故意当着穆君行的面送给她,针对的不是她,是甜儿!
甜儿性直易冲动,冷月这一局找准了方向。
搬倒甜儿才是针对她!
“原来夫人对花粉过敏,这个倒是要注意。也是一个送子符,又是当着本世子的面送给你的,能有什么问题。”穆君行看着江攸宁,顺了她的话说。
“是啊,只是看看,避免而已。”江攸宁微微笑着点头,扫了甜儿一眼,示意她不要说话。
话说到这个位置,有问题已经变成只是例行检查,怕沾上过敏的东西而已。
相比有问题,这两者可是天差地别。
冷月旁边站着并未出声,却暗暗咬紧牙。
难道江攸宁看出什么了?
偏偏的,甜儿以为要抓到冷月的把柄,争宠的心太急,根本就不注意江攸宁给她的眼色,直直的挤到穆君行跟前:“世子爷,您与夫人还未嫡子,夫人贴身近物务必不能有闪失,尤其是外来的东西,以防小人之心。”
甜儿心直口快,有时说话不过脑子,一股脑的就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江攸宁紧紧皱眉。
冷月就等着这样的话呢,话未落音就一副被冤枉了似的红了眼:“甜姨娘,你怎可这样说,你是怀疑我在送子符里做手脚要对夫人不利?我没有啊!”
甜儿嘴一撇:“你有没有做手脚谁能保证?”
“我……”冷月两行眼泪唰的掉下来,转身,走到穆君行跟前:“世子爷,我没有,我没有对夫人不利,没有在送子符里动手脚啊。”
甜儿一看冷月挨着穆君行又是那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心里的气就忍不住,不服气地挤过去:“你少在世子爷面前装可怜,世子爷,你不可偏听她的话。”
“甜姨娘,我没有装可怜,我确实没有,何来的装可怜。”冷月“识趣”地退开,一身正气的模样。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会这套哄世子爷。”甜儿哼了一声。
江攸宁见状,眉头皱得更紧了。
甜儿一点看不出冷月是在诱导她,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再说下去,甜儿就被坐成了诬陷冷月的罪名。
“甜姨娘,你说的哪的话,冷姨娘何时哄世子爷了,世子爷聪慧又岂是哄哄就信了谁的话。”
江攸宁出声为甜儿解围,一开口就把话题引到穆君行身上。
以他的聪明,应当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甜儿,你少说两句,大夫不是在查验。”穆君行的语气透出不耐。
甜儿吓的赶紧闭嘴。
冷月轻轻一福身子:“世子爷说的是,让大夫查验便可证明冷月的清白。”
此时,大夫查验完毕,拱手面向穆君行:“回世子爷和夫人,这个送子符里一切正常,也无沾上花粉,里面的香有安神作用,对身体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