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人似乎没能推进,我军挡住了他们的攻势。”
“我军炮兵在开火,战斗打得很激烈。”……
霞飞初时很焦急,他担心夏尔改变战局,只用一天。
但随后他就想到:
如果夏尔只是防守,就算能挡住敌人的进攻甚至打死许多敌人,那又能说明什么?它能叫“改变战局”?
在夏尔接手凡尔登前法军还在向德国人进攻。
在他接手后,法军却躲在战壕里被动防御连进攻的能力都没有。
是的,这的确可以说是“改变战局”,只不过是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想到这,霞飞就放心了。
他坐回椅子上想喝几口咖啡解乏,但困意却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他很快就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将军,将军?”参谋小心翼翼的推着霞飞。
霞飞猛然惊醒,抬头看着参谋发愣,又看了看周围,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接着“哦”一声反应过来,问:“情况怎么样?我是说凡尔登。”
参谋回答:“我们不知道凡尔登的情况,将军,但夏尔已经坐上返回巴黎的飞机了。”
从凡尔登前线去机场需要经过凡尔登城,因此总司令部才知道这个。
霞飞掏出怀表看了看,瞬间喜形于色:“是的,他一定是认输了,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现在距一天之约还有六小时,夏尔提前回去只能是因为他无能为力。
霞飞瞬间精神抖擞,他起身整了整军装,脸上带着微笑:“把这消息告诉卡耐斯将军,他知道在议会上怎么说。”
“是,将军。”
……
身在巴黎丽兹酒店的卡耐斯接到指挥部打来的电话不由喜出望外,他马上命令部下:
“马上收拾东西去众议院。”
“我要在第一时间把这‘好消息’向他们宣布!”
“还有所有人,所有法兰西公民!”
……
九点时分,议员们准时聚在波旁宫众议院的听众席上。
卡耐斯将军一身笔挺的军装站在演讲台上,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
议员们带着疑惑落座,听说夏尔昨天已赶往凡尔登前线,难道是夏尔输了?
加利埃尼找到座位坐下时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一天的时间能做什么,小家伙太急了点!
只有斯蒂德一脸自信,他知道夏尔带到凡尔登的是什么。
“先生们!”没等议员们坐定,卡耐斯就迫不及待的说:
“就像我说的,夏尔也不能改变什么,那是一场敌我实力极为悬殊的战斗。”
“不只是兵力、装备,还有补给。”
“夏尔认为他可以,但很遗憾他已看清了事实,现在已经在返回的路上……”
忽然夏尔推门进来,带着儒勒少校。
两人满身尘土,脸上白一块黑一块的带着疲惫,儒勒少校身上还有不少血迹,但眼里却充满了自豪和兴奋。
加利埃尼眼睛一亮,上身不自觉的往前倾,从战场过来的他知道儒勒少校这眼神代表了什么。
难道这小家伙已经完成了他说的?
不可能!
现在甚至还没一天!
夏尔缓步走到第一排,马上有人为他让出正对卡耐斯的座位。
夏尔点头表示感谢,施施然坐下,松了一口气后抬头对台上的卡耐斯说:“您继续,将军!我正听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