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自己,如果不是提前布置好了,文帝肯定真的把他给斩了!
萧如媚听到这封信,眼神骤然一黑!
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其他人也都大为震惊!
然后,他们一个个怒不可遏,好像被骗了一样!
怪不得秦远一个废物,能够破解他们都束手无策的机关!
原来,这一切都是个阴谋!
“我就说嘛,他怎么破解了我们都没法破解的机关,原来早有预谋……”
“竟然想到这种办法骗我们,太过分了!亏我之前还特意祝贺过他!”
“恐怕他跟鲜卑打赌一事,也是演出来的……”
“对,收复失地,那可是大功劳,足矣重获重用,然后就可以知道更多机密,送给鲜卑!”
“我就说他昨日,怎么突然来早朝了……”
“怪不得他当初要去代北赴死,看来,他不是要去成仁,而是想跟鲜卑里应外合啊!!”
一切都明白了!
所有人看向秦远,目光都带着杀机!
就连那些刚对秦远重获好感的武将,这下也都更加恼怒了!
萧如媚也握紧拳头,眼眶泛红!
恶心!
狗改不了吃屎!
她原本对秦远也升起了一丝希望,现在,她知道了什么是彻底绝望!
这下,可谓所有人,都对秦远痛恨颇深!
“陛下,此事蹊跷!”
突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文帝看去,就见孔断崖拱手,走了出来。
“微臣觉得,这事有蹊跷……都说鲜卑国师阴险狡诈,他在谬亲王手上吃了瘪,保不齐,这次是故意陷害谬亲王的!”
祁延年摇头,反驳道:“孔将军,何以见得?”
“就说昨日,乌伦跟谬亲王打赌,如果当时谬亲王就故意输掉,那鲜卑定能得到代北之地,可谬亲王赢了,这就说明,他跟鲜卑不是一心!”
孔断崖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这话一出,有人觉得有理,也有人觉得牵强。
祁延年再次发出冷笑,摇头道:“孔将军,你知道什么叫放长线钓大鱼吗?”
“乌伦看中的,或许不是代北,而是整个大周!”
其他人也都点头,更加同意祁延年的说法!
“是啊,区区一个代北算什么,舍弃代北,换取陛下对谬亲王的信任,这才是真的……”
“没错,而且代北,也只是赌约,他们不一定能得到!”
“用本来就没有的土地,来换取陛下对谬亲王的信任,以无换有,乌伦的确高明!”
一时间,众人都点头,觉得自己很聪明,已经猜透了乌伦的计策!
还有一些人,一脸骄傲,好像自己比乌伦还厉害!
而至始至终,虞清国和秦固,都没发言,好像这事跟他们无关一样!
孔断崖一届武将,根本说不过这帮文臣,只能对秦远道:“谬亲王,你不是说,那个什么鲁班锁,是一个叫鲁班的人发明的吗,你告诉陛下他家在哪,找到他就行了!”
他始终认为,秦远是被陷害的!
萧如媚一听,也赶紧点头:“对!”
秦远没想到,孔断崖会帮自己说话,只是,让他去找鲁班?
怎么可能!
“那鲁班,我只是去酒楼时偶然遇见的一位酒友,根本不知道他家住哪儿,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他瞎编的,你们就当我在说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