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告诉我，那一晚，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一晚，你两个没有激情到连套子都不戴？还是说，从那以后的一个月内，你们两个没有夜夜笙歌，没有怀孕，流产，没有独自去澳洲养身体，没有骗我说参加什么电影节？”
他本不想说这些。
想给两个人留一些体面。
她以为，她所做的这些，他都不知道。
纸哪有包住火的。
痛苦过后，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分手。
白冰冰身子晃了两下，她强撑着扶住墙，心跳得很慌。
她想解释。
唇张了张，“他……”
“他给了你三千万，所以你陪了他一个月？你想说，你全都是为了钱，根本对他没有感情？”李亦言痛苦的笑了，嘲弄地摇着头，“原来白小姐，为了赚钱，可以做出这样的牺牲啊？”
“不是的，亦言，你知道我们这一行，有很多的身不由己，有时候，不是说，我不想做，就能不做的，我也是为了我们将来更好的生活不是吗？”
她双眸含泪，像一朵破碎的小白花。
李亦言笑了。
瞧瞧。
她说得多好听。
为了他们的将来。
“白冰冰，你别把卖说得如此动听，我李亦言不是吃你软饭的人，你还是去找别人吧，以后，各自安好，你的这些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李亦言无意纠缠。
拾步往外走。
白冰冰急切地唤住了他，“你嫌我被别人睡过了，那她呢？莫念初是顾少霆的女人，她没有被人睡过吗？你到底看上她什么？”
“与你无关。”
李亦言大步离开。
白冰冰痛哭失声。
不，她不甘心。
她咽不下李亦言爱上别的女人这件事情。
他只能是她的。
李亦言走进十三层后，直接去了莫念初的办公室，“莫总。”
“谈完了？”她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吧，咱们再对一遍就差不多了。”
“不好意思啊，耽搁你时间了。”他有些抱歉。
“谁还没点私事啊，没关系的。”她笑靥靥地说，“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二人办公室里谈着工作。
顾少霆走到十三层，小元赶紧迎了过去，“顾总，您来了。”
“能进吗？”他不知道莫念初是否对他解了禁，也不敢乱闯。
小元赶紧打开门禁，“顾总，莫总说，以后您可以进入十三层了，不过暂时指纹还不能录入，需要我为您开门。”
“好。”
他不介意，能进就行。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到十三层。
CC珠宝的大LOO，在醒目的位置上，闪着璀璨的光泽。
似曾相识，又焕然一新的感觉。
“顾总，莫总和李总正在谈工作，您先在这等一下，我去禀报一下。”小元客客气气地，生怕得罪这尊大佛。
顾少霆很好说话，但是听到李亦言也在，莫名有些烦躁，“禀报什么，我自己去就好了。”
“顾总，哎，顾总……”小元紧拦慢拦的，还是没有把人拦住。
顾少霆推开莫念初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两个人的头，几乎碰到一起，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不由得脸色一沉。
小元忙出声，“莫总，顾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