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你他妈还得硬生生的憋着，还得笑嘻嘻的硬撑着。
“哦？”
“闹半天，感情是你跟我要功德啊。”
姜玉良没想到这个老毕登，居然无耻到这种地步。
“呵呵，为师遇到点棘手的事情，的确需要提前拿回一部分功德。”
被对方无情讽刺，如来也只能默默忍受着。
“你不是灵山的万佛之祖吗？不是有功德池吗？”
“你还会在乎我这点功德？”
他的功德，谁都可以给，唯独不能给灵山佛陀，因为那是他们彻底轮回自己十世的代价。
“哎，灵山已经被人连根拔起了，功德池被人抢走了，如今的灵山更是哀嚎遍野，名存实亡了。”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想提前取出功德，想要重建灵山。”
如来索性也不藏着掖着，灵山覆灭的事情，早就传遍了三界。
他如来与灵山佛门决裂的事情，想要重建佛门的事情，肯定会传遍三界的各个角落。
还不如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哦？”
“那感情好啊！”
“这样我就彻底自由了，再也不用受那些清规戒律约束了。”
姜玉良想破脑袋，也没想到灵山居然会有这么一天。
功德池被抢走，灵山被覆灭，那么他姜玉良日后可不是就真正的自由了？
“没错，你以后的确自由了。”
如来也没想到，金蝉子对灵山的厌恶，居然这般强烈。
灵山的覆灭，在对方眼中，看到的只有惊喜意外，唯独没有失望与痛心。
“话说，灵山之功德，该不会是你亲手谋划的吧？”
姜玉良熟读各种版本的洪荒小说，瞬间来了这么一句，让如来石化在了当场。
双眼露出一丝丝杀机，一丝恐惧，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熟悉，却又是那么陌生的弟子。
“额，你这表情，说明了其中很有故事啊。”
姜玉良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其中还真有隐情。
“让我来猜猜看，你该不会是通天圣人，安插在灵山的卧底吧？”
“你主张的众生之极乐，该不会是截教意志的延续吧？”
说到此处，如来身上的杀意愈加浓郁，双眼更是宛如利剑，狠狠的直视着金蝉子。
金蝉子的猜测，虽然有些偏差，但也猜的八九不离十。
“啧啧，若真是这样，你倒是可以让通天圣人前来找我，不就是功德吗？”
“我金蝉子什么都缺，就不缺功德，我最钦佩的就是通天圣人这等敢作敢为的人了。”
姜玉良看着对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的七七八了，如来果然是安插在灵山的卧底。
若是真的能与通天圣人搭上关系，他付出些许功德又如何？
洪荒所有圣人之中，他最钦佩的圣人，只有通天，没有之一。
不仅重情重义，而且生性耿直，从来不背后使刀子。
若是真要找个靠山，通天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姜玉良也不多逼逼，直接上了造化商城的阁楼。
“他！”
“这...”
一时间如来脑海中，充满了各种震惊一困惑，指了指逐渐消失在楼梯的金蝉子，又看了看胡涂涂。
“金蝉子，也损失我造化商城的一份子吧。”
“造化上商城能顺利开起来，金蝉子占了七成的功劳。”
胡涂涂自然知道如来心中所想，作为老乡，在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
既然姜玉良都放出去了狠话，他胡涂涂自然不能拆台，甚至还为姜玉良添了一层神秘的身份。
一个属于造化商城之人的身份。
你还别说，这一消息，还真把如来给吓唬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姜玉良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曾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