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没有理由试图去戳穿苏灵音的真面目,更不指望傅羿安能为她出头,他们夫妻一体,她算个什么东西?
林婠婠松了口气,摇了摇头,声音哽咽,“我先出去了。”
听到‘出去’二字,傅羿安立马反应过来她这般乖觉服软,都是为了离开这间屋子!
一想到今晚她与谢长宴的种种,他心中积攒的怒意便达到了顶峰,磅礴的醋意不断地翻涌。
傅羿安倏地欺身压了下来,强壮的体魄牢牢将她禁锢。
一只大手掐在她的腰肢,另一只则熟练地解开她的衣带,摸进了她的襦裙,顺着长腿摸到了她的臀部,不断地揉搓.....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差点被你骗了!”
林婠婠急得额角渗出大颗的汗珠,可力量悬殊,她根本挣脱不了,张嘴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
剧烈的疼痛从肩膀传来,哪怕透入骨髓,可他毫不在意,扭头回来就堵住了她的唇。
疾风骤雨的唇舌席卷而来,暗藏着怒意,不断侵入掠夺,唇舌交缠,口腔中的酒气、香津和血腥不断交融。
他吻得汹涌霸道,缱绻缠绵,吻得她几乎都要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了下来,声音低哑,“去告诉谢长宴,你心有所属,誓死不嫁,让他退了这门亲。”
林婠婠大口喘着气,鲜红的唇瓣浮出几分冷笑,“四哥,凭什么呢?把我留在你身边,让我睡你和苏灵音的中间吗?你不能既要、又要、还要!”
“够了!别提她!”傅羿安眸底掀起翻腾的怒意,“你明明爱的是我,林婠婠,别再乱来......”
“婠婠刚刚进了这间房间?”
一墙之隔,柳玉娥的声音清晰地飘了进来。
“是的,林姑娘可能误入此地了,我看她的样子像是有些醉了,里面有床榻可稍作小憩,我们便没有打扰。”是鸣泉山庄管事的声音。
傅羿安眉梢一挑,低笑一声,干脆又开始吻她。
林婠婠惊得汗毛都倒立起来,整个神经都绷紧了,现在到底是谁在乱来,“你快点,躲起来!”
傅羿安恍若未闻,笑得恶劣,“等三婶撞破我们的私情,你的亲事,正好退了!”
林婠婠连忙捂住他的嘴,眼神中全是乞求。
拍打房门的声音愈发激烈。
“有钥匙吗?”柳玉娥蹙眉,询问管事。
“这门应该是从里面关的。”
傅羿安一边凝视着,一边把她的襦裙扯得更开,“你去退亲?还是被人撞破,你自己选!”
林婠婠简直气疯了,声音哽咽失控,“浑蛋,快滚啊!”
接着,她又听到了谢长宴冷冽的声音,“婠婠在里面?”
谢长宴神色平静得可怕,一顿晚膳,吃到一半,她去了一趟净房,人便不见了。
傅羿安喝了几杯酒,也被他的小厮叫了出去。
呵!
柳玉娥点了点头,“估计是醉了,在里面睡着了。”
谢长宴瞥了一眼这结实的乌木雕花木门,深邃的眼眸微眯,猝不及防他猛地发力,一脚就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