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这才放心离开,等回到病房,慕寒洲、阿景、宁汐、周斯年都问她,医生跟她说了什么?
她只挑想说的说:“医生说,我跟孩子配型成功了,但看我身体太虚弱了,想让我找孩子亲生父亲,被我拒绝了。”
这话一出,宁汐冷沉着脸,睨了眼慕寒洲,原来医生是怕他会难堪,这才单独叫走南浅。
也不知道毫不知内情的医生,会在心里怎么编排南浅,说不定以后还会因此指指点点。
想到这些,宁汐就看慕寒洲不顺眼,要不是他当初非要强娶南浅,现在怎么会闹出这种误会?
见她一直瞪着慕寒洲,周斯年用手肘,推了推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不太好,宁汐只好咬牙收视线。
南浅却压根不在意这些,只坐回病床前,用瘦弱的手,抚向孩子的头发:“宝宝,妈妈可以救你了,真好……”
看到她滴水不漏的样子,慕寒洲沉沉蹙起眉眼:“如果只是身体虚弱,没必要单独叫你出去,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擅长探测人心,特别是南浅的心,他了若执掌,但这一次,南浅却没让他看出来:“只是为了保住你面子而已。”
这话一出,慕寒洲脸色僵了僵,旁边始终沉默不语的阿景,也意味深长看他一眼。
接触到阿景打量的视线,慕寒洲黑沉见底的眸色,逐渐恢复如常:“手术定在哪天?”
他自己转移话题,不再纠缠、试探,南浅也就不再拿话噎他:“明天。”
医生说,她再来晚一点,孩子就没救了,她很庆幸成功离开沈希衍的禁锢,赶回来救女儿,否则她会悔恨终身。
同时,急性白血病,越快治疗越好,南浅半点不想耽误,便要求医生定在明天。
慕寒洲淡漠的视线,落在她羸弱的身体上:“你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南浅头也不抬的,冷声辩驳:“只不过是抽点血,有什么受不了的?”
慕寒洲薄唇微张,劝谏的话,还没说出口,又被她冷冷打断:“我要立即救我的女儿,谁也别劝我。”
宁汐和阿景,其实也想劝她的,听到这话,纷纷闭上嘴,把担忧的情绪,压在内心深处。
南浅抚着女儿的小脑袋,默了默,又道:“我想跟孩子单独相处一会儿,你们……要不先出去?”
慕寒洲知道,她是不想跟自己待在一起,冷沉眉眼,扫了她一眼,纵然有再多不甘,也起身离开。
周斯年紧随其后,再是宁汐,而阿景在推着轮椅出去时,停在南浅面前,再伸出白到透明的手,抚向她的肩膀。
“姐姐,别担心,小南溪,会好起来的。”
他是稀有血型,很难找到配型,只能靠输血,勉强活着,但南溪不一样,她的血型,很常见,救治的几率,便大很多。
听到阿景宽慰自己的声音,南浅似乎才想起他还在,顿时有些后悔方才说的话。
她不知道阿景已经发现孩子亲生父亲是谁,刚想拿话圆回去,阿景却放下无力手指,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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