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仁心接着说道:“当然,我可是大夫!怪不得阮红叶得知没救后反而没有太多悲伤,想来也是知道这个情况。唉,真是可惜了嫂子!”
江朔心里更多的是震惊!断袖之癖断袖之癖!他在现代世界都没有见到过几个,今天竟然让他碰见个活的?
哦,不对,现在已经死了。
那也就是说,阮红叶至今为止还是个处子之身?
那日他为她洗浴,并没有实质行为,所以并没有发现。
如此有女人味的嫂子,竟然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体会过男女之欢?
实在是令人唏嘘啊!
深夜时分,静谧的氛围笼罩着一切。
他准备去处理刚接手的私炮坊的事,在出去之时,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阮红叶的屋子,便发现她房间的灯还亮着,那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
等他处理完事情回来,心里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盏灯,便特意留心了一下,结果发现那灯依旧亮着,没有丝毫要熄灭的迹象。
他的心中涌起一丝好奇和担忧,于是蹑手蹑脚地走到阮红叶的房门前,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透过缝隙,想要看看阮红叶此时的情况。
只见阮红叶双颊红得如同燃烧的火焰,无声地流淌着泪水,那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滑落,她的眼睛已经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显然是已经偷偷哭泣了很久很久。
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怜惜,一下子冲进房间,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拂去脸上的泪水。
这时,他才注意到桌子上摆着的酒,那酒壶已经快要见底,他想起了上次两人的经历便知道,这时候的她大概率已然是神志不清的了。
看着江朔温柔地为自己擦眼泪,阮红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把紧紧地抓住了江朔的手,那力度仿佛是要抓住这世间唯一的温暖。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说道:“我男人死了,可是和活着也没什么区别啊。”
江朔深深地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她守着一个有名无实的婚姻,已经孤苦伶仃地过了三十多年了。
江朔的心中满是疼惜,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想要吗?”
阮红叶此时已经在酒后变得有些胡言乱语,她哭得双眼通红,那模样竟有几分可怜,又有几分可爱。
江朔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悲伤和孤独都驱散。
阮红叶突然笑了起来,她迷离的双眼看着江朔,嘴里喃喃道:“林渊,你终于肯要我了。”
说着,她开始不顾一切地宽衣解带,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一些话语。江朔的脑子一片空白,在这一瞬间,理智仿佛被情感所淹没,他也沉沦在了这迷乱的氛围中。
她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地桎梏住了她的腰。
紧得有些窒息。
力的作用下,她的头向后仰了一下,瞬间就被一个大手按住。
浑身一下子变得娇软,水光潋滟,低吟不止。
温暖,湿润,销魂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