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一脸愕然的道：“为什么？完美不好吗？”
“竞争力太强了，所以柳德林斯是所有局长竞争者心目中最强的敌人，他是所有人都想解决的对象。”
高毅懂了，他立刻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枪打出头鸟！”
尤里笑了笑，道：“是的，所以柳德林斯很容易对付，只要在他的私德上下手就行，把他的情妇和和私生子找出来就行了。”
亚历山大立刻道：“可他没有情妇，更没有私生子啊。”
“不，他有。”
亚历山大极度诧异道：“你知道？”
尤里面无表情的道：“你说他有，他没有，但所有人说他有，那他就是有，你没看过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吗？”
亚历山大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高毅也懂了。
当一群各个肤色和年龄的孩子抱着州长候选人的大腿喊爸爸的时候，那这个有着好名声的候选人就完了。
亚历山大吐了口气，道：“我明白了，诬陷他，可是这得找个女人，还得找孩子……”
尤里摇了摇头，高毅却是低声道：“不需要，只要能拿出照片来就行，既然是诬陷，就根本不需要什么强有力的证据，造谣动动嘴，辟谣跑断腿，这种需要自证清白的事情根本就是个解不开的死局，所以不需要什么情妇出场，只要有这个说法出来，所有的竞争者就会一拥而上咬死他。”
亚历山大没听懂，他显然是直线条的思维方式，他停留在了看山是山的阶段。
“可是这样不足以打击柳德林斯，这是诬陷，不可能真的给他定罪，没有证据，也无法给他的名声造成致命打击的……”
尤里还是摇头，他看向了高毅，道：“你懂吗？懂就给他解释一下。”
高毅轻咳了两声，道：“不需要证据，我说了，这种需要自证清白的死局无解，你完全可以拿出一张女人的照片来说是柳德林斯的情妇，然后这个女人找不到了，是因为柳德林斯杀了她灭口，柳德林斯怎么证明？”
物理消灭，亚历山大应该就很擅长了，可是这种造谣污蔑，显然是他之前作为黑手套时不需要用到的招数。
“这样也行？这样……好像真的行！可是这样不行，总统信任他就够了，总统知道这是对柳德林斯的污蔑啊。”
亚历山大说的很有道理。
高毅也觉得这事儿无解，毕竟谁能接任克格勃的局长最主要的因素是总统的信任，而不是来自同行的赞誉。
至于来自同行的诋毁，那就更是毫无意义了嘛。
高毅看向了尤里，他希望尤里能给出不一样的解释。
“这样可以的。”
尤里表情依然平静，但他的语气里却是透露着一丝不屑，他淡淡的道：“克格勃局长的位置很关键，如果一个人受到了所有人的抵制，那么他显然是无法做好工作的，总统为了大局也会将柳德林斯从局长的候选者名单中拿掉，这是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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