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温栩之心里一酸。
她温声开口：“首先说起昨天的事情，我知道我的处理态度让你不满了，但当时我只是想着如果能息事宁人就是最好的做法。”
“毕竟在场那么多合作商，林总也不希望自己的公司在以后遇到什么威胁，或者是被他人拿捏把柄。”
温栩之的声音清甜好听，说出来就像泉水叮咚。
林盛明迟疑的看着她，“真的就只是这样吗？”
其实对温栩之这个解释，林盛明并不是很满意。
当时的情况那么着急，他冲过去的时候只觉得一头热血。
可是随即就被温栩之拉开，而且温栩之当时的视线还一直朝着顾寒宴那边望……
任凭林盛明怎么想，都不觉得温栩之只是简单的息事宁人。
“当时的情况你真能考虑那么多？为什么我只能看到你被他欺负了，所以我想要替你讨回公道？”
说到这林盛明突然苦笑一声。
随着这句话被说出来，气氛一下子变得古怪。
温栩之深吸口气：“林总，如果你这么说的话，我们这个对话很难继续下去的。”
“温栩之，你知道我想要的只是你对我的一个态度，很简单……”
林盛明皱眉，“我之前是对你表达过我的好感，但我没有说一定要你答应，而且就这样以同事的身份一起共事，我也很满足了，可是你也明明和我说过你已经放下了过去，并不会被他牵绊。”
而温栩之现在的表现对于林盛明来说，无疑是一次背叛。
“你让我觉得在我和他之间，你选择的还是他。”
说出这句话，林盛明的语气已经满是苦涩。
他要的并非是在温栩之这里的优先权。
或者说，平时他一向考虑的也不是这件事，可是偏偏在顾寒宴面前，林盛明就格外想计较这一点。
温栩之皱眉：“林总，这些是私人问题，我想我们可以暂且不讨论。”
林盛明看着她，平时一向温文尔雅的他，却忽然执拗起来。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你真的和过去完全切割了吗？”
听着林盛明对自己的问题，温栩之站在原地，指甲用力地掐住自己的掌心。
当她内心感到慌张的时候，就会有一些下意识的小动作，可是即便如此，好像也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看着温栩之沉默的样子，林盛明就像是已经得到了答案，“你是不是觉得，我问这些对你来说是一种冒犯，是我越界了。”
温栩之摇摇头。
好一会儿，她才能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只是不想把我们两个很好的关系变得复杂。”
“林总也看到了，我之前跟着一个人最后的下场是什么。他身边会出现新的人，而我不过是一个秘书，我对他来说是随时可以被取代的，而且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我解释什么……”
温栩之的声音渐渐变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