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羽唇瓣都快要咬出血了。
她咬了下牙，说：“既然误会澄清了，那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司衍，我送你出去吧。”
顾司衍：“好。”
“等下。”江奈然语气温和：“姐姐，你说的话，可算数？”
江轻羽还没出声。
江林诚就替她回答了：“当然算数。你有这才干，副总这位置你坐的起。”
“……”江轻羽用力的攥拳，尽量让自己笑的自然：“是啊，奈奈。这么短时间，你能成长的这么出色，我这个做姐姐很为你高兴。”
“谢谢姐姐。”
江奈然微笑。
这么灿烂的笑容，像是一把火，将她过去的那些荣耀都烧毁干净！
江轻羽再也呆不下去了，笑了声，就出去了。
……
到了外面后，江轻羽再也没忍住，直接质问出来。
“你知不知道今天对我有多重要？”她找了最稳妥的顾司衍，本以为胜券在握了。
只要他说一句，江奈然是靠不正当交易拿到大单子的，那么她就可以轻易的把江奈然从副总的位置上踹下来！
江轻羽气急败坏的推了他一下，说：“顾司衍，你为什么不帮我！你跟那么多女人有染，多一个江奈然会怎么样？你不是说会一直帮我的吗？”
顾司衍看着她两眼冒着泪光，眼神微微暗了一下。
他握住江轻羽的手，沉默了下，说道：“我跟江奈然本来就没有什么不轨的事。我要是造谣，不仅毁了她一个女孩子的名声，还毁了我自己的清白。”
“你的清白？”江轻羽笑了出来：“顾司衍，你的名声已经足够臭了，你还在乎多添加这一笔吗？”
“……”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没有半点感情，可她说的这么直白，自己还是难免被伤到了。
“呵。你是不是跟裴寂一样？对江奈然心软了？”江轻羽笑着反问：“肯定是的，不然你怎么会顾及起她的名声来了？”
“我只是……”
“别说了。”女人冷冷打断他的话：“顾司衍，我谢谢你，凭借一己之力，将我从副总的位置上拉下来。”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穿着今早精心挑选的衣服，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公司。
“轻羽！”顾司衍叫住她，心口有些难受：“江奈然的名声也是名声。很重要。”
“呵。”
江轻羽冷着脸，大步离开。
顾司衍抿了下唇，回头看着依靠在柱子旁闲闲看戏的女人。
“你满意了？”
在接到江轻羽电话前二十分钟，江奈然先一步打电话给他知会了这件事。
“我给过你选择了。”江奈然打了个胜仗，全身上下的筋骨都舒展开了：“在成全我跟裴寂，以及副总位置之间，你选择了后者。”
顾司衍扯唇：“说的好像你把那事捅出去后，裴寂就会娶你一样。”
“我有的是办法。”江奈然耸肩：“还是，你们还是把我当做以前那个蠢到只会巴巴给人当舔狗的江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