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天微微一笑：“因为，未来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比现在更糟糕。”
“当你一生都在黑夜中经历绝望和挣扎，哪怕前方只有一丝光亮，随时都会熄灭，你也会不惜一切，勇往直前的。”
“因为，再差，也不能更差了。”
闻言，轩辕大帝沉默了一阵。
良久，他才长叹一声：“真的很难想象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张宇天微笑道：“我的经历，当然和大帝不能比。”
“大帝如果愿意，我也可以和你共享。”
脑海之中，系统虽然不说话，但是却显示出一块屏幕，传递给张宇天非常重要的信息。
所以，张宇天孤注一掷，打算赌一把。
轩辕大帝骇然道：“你愿意和我共享记忆？”
他的语气顿时显得有些奇怪。
“说实话，一开始，我确实打算借用后辈的身体，封印自己知道的秘密，当成新的人生，好好去活一世，去体验人世间所有的美好。”
“最好，毫无遗憾的接受命运。”
“但你这个小辈，很不一样。”
“你实力一般，却胆大包天，似乎经历的东西比常人都多。”
“既如此，如果我不敢，反倒是成了笑话。”
“好，我们共享彼此的记忆！”
“不过，我的记忆之丰富，其中还伴随着一些冲击感强烈的经历，希望你脆弱的神魂能够扛住。”
“如果因此而疯狂，那可不能怨我。”
他，同意了和张宇天共享记忆。
这算是一种交换。
张宇天的一切，将没有任何秘密。
而轩辕大帝，也是如此。
张宇天放弃挣扎，任由丝线变化为茧，将自己全部包裹。
无数的丝线舞动着，链接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此刻，他和雕像，宛如一体。
一道神秘的通道打开。
张宇天开口：“恭迎大帝。”
一道白光一闪，一个和雕像一模一样长相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张宇天的意识空间之中。
大帝就是大帝，竟敢深入别人的意识空间。
要知道，进来之后，主导权便在张宇天身上了。
没有他的它同意，任何灵魂都别想出去。
但这是把双刃剑。
放敌人进来困兽斗，只有两个结果。
胜利活失败，生存或死亡。
如同对方神魂强大，放其进来，自然是引狼入室。
轩辕大帝对张宇天的魄力，也是赞叹不已。
至少，在他见过的无数风采绝世的豪强之中，面对强者，从没有人敢做出这种荒唐的决定。
“你这意识空间，怎么一片虚无，连个房子都没有？”
轩辕大帝看着一片虚无的意识空间，不由摇摇头：“太简陋了，至少应该为灵魂找个安家之所吧。”
“有空去我的空间看看，那才叫一个豪华。”
“光是宫殿，就有九座。”
张宇天满脸吃惊：“意识空间，还能如此？”
轩辕大帝也很吃惊：“你连这个也不知道？你师父是谁？”
这是修士界很普通的常识好吧。
对于修士来说，意识世界，就是自己的私密世界。
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在这个世界。
比起现实世界，更注重体验感。
只有那些才开辟意识空间的菜鸟弱鸡，才会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