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双土地一展法术,手指一指便射出一束红光,指向一处削“平”的山头说:“上仙,你们看,这个地方就是这个县的县城,占了一个中等山头,约五十平方公里,这里集中了全县百分六十六的人口,约十万。这个城有街道,但只有几十辆老旧摩托车,和一些三轮车、自行车。只有十多个不像工厂的工厂。被分配来这里的官员,都无所作为,因为这里的山都是石头山,不但没有工业,也没有农业、林业、渔业,反正什么业都没有。各山村的人们,天天都生活在饥饿之中。所以,这里发展了一二千年,人口最终只有十五万,且十万集中在县城……”
寇冰儿有点火大地说:“郑双,你怎么那么啰嗦,你只要说这里是不是全西部最苦的地方就行了?!”
“报告上仙,这里的确是全西部最苦的!”穷地方,哪来硬腰板!郑双战战兢兢地回话说。
寇冰儿又有点上火地说:“哪家最苦,又今天要添香火?”
郑双土地想了想马上说:“最苦的人家都在三百多个山村中!家家户户都很苦,最苦最苦的人家,且今天要置香火的……”郑双又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说:“上仙,你看这个山村。”
六姐妹眼睛随着郑双手指上的红光看去,寇静逸不忍地惊叫说:“天哪,这也叫山村呀,这简直叫桶子村,你们看看,这里是十座大山围成的一个石桶式的山坳……”
郑双赶快回答说:“对对对,这里的确叫桶子村。这里只有十二平方公里,且这山坳又是由六座小小山组成的,周边似溪又没有水,有山头却不长大树,不能栽种。六座小山,有五座都不能住人,因为没有水,只有稍稍大一点点的山头上有几个水塘,这个山村的人都住在这个山头上,他们称之为六头山。”
寇程慧有点伤心地说:“天哪,那这个山村的人们吃什么呀?”
“家家户户只能到各个山头,去寻找野果吃,反正什么能吃就吃什么。”郑双有点可怜地说。
寇静逸居然有点生气地说:“你这个土地是怎么当的,让治下的民众过得这么苦?!那这里的村民是怎么出入这个山坳的?”
郑双更加战战兢兢地指一个极其窄小又弯弯曲曲的类山谷说:“就是这里,这个山谷最大的地方只有三五米宽,弯弯曲曲的,从村里到县城总长约一百二十里。苦是苦了点,但却是离县城最近的第五个山村。”
寇冰儿却开心地说:“这个村不错,够苦的!那个今天添置香火的人家呢?在哪里?!”
“上仙请看,在桶子村人们居住的旁边那个山头,村民们称之为五头山。你们看,那山上有六个人聚在一起玩,那个最高、穿着最整齐的小伙子,今年二十五岁,已经生了两个女儿了,他姓屈,传说是古代某名人的后人,名字叫屈香火,由于还没有能生出儿子,被村人们戏称缺香火!”郑双土地介绍得来劲!
寇冰儿挥起打魂鞭,马上就狠狠地打地郑双身上,还骂骂咧咧地怒对郑双土地说:“啰嗦得那么多干啥?!你只要说是他是怎么最苦的就行了!”
土地郑双脸色青青的,被子打得一身痛,却不敢吭一声,更不敢看一下寇冰儿,赶快说:“这个缺香火,不知什么原因,祖祖辈辈上千年,都是一脉单传。传到他这里的时候,生了又生都是女儿。十年前这个被戏称“缺香火”的屈香火十五岁,他父亲从桶顶的大山头上搬运大竹,从悬崖绝壁上掉下,摔死。他母亲寡妇养子,从此这个“缺香火”的就担起养家重任,生活极其艰苦,是全村公认的最苦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