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对方说的时候,顺便透露也有别的白酒品牌在和我接触这个消息。”
“对方问是哪家,你就说商务保密,无可奉告。”
“话里话外,悄悄说我最近喝的都是酱香型白酒。”
“茅五剑”中,只有茅台是酱香型,剩下两家都是浓香型。
可除了茅台,酱香型白酒多了去了。
但以剑南春的心气,一听到酱香型,肯定会先入为主的想到茅台。
俩女人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呢,谦哥脑子多快啊,一眨么眼就懂了。
“哎,兄弟,高了!”立马朝着张远竖起了大拇指。
谦哥见张远“谈笑间”便将甲方安排的明明白白,把对方的心态都摸透了。
他想着,就张远这脑子,德远社那点事在他面前还不是弹弹指甲就能解决。
“好,我知道了。”程好想通后,给了他一个充满崇拜的目光。
女人嘛,大多更喜欢强于自己的男性。
见张远几句话就控制住了大局,她心头一热,连心跳都快了不少。
“你去外边这么久,一定有不少脏衣服吧,我帮你拿去洗洗。”程好便想着帮他做些什么,来释放心头的爱意。
“不用,有洗衣机。”
“不是什么都能用洗衣机洗的,袜子,内衣裤也用洗衣机啊?”程好瞥了他一眼。
“我可以再买一个洗衣机单独洗这些。”
张远可是后世来的,秉持着能机器干绝不人干的原则。
“脏不脏啊你。”程好笑着骂了句,便头也不回的走去了他的房间。
“万人迷真贤惠。”谦嫂说道:“和电视剧里一点都不像。”
“那是因为我兄弟厉害,你以为她给谁都洗啊。”谦哥是个明白人,立马说道。
“拦不住,非得找点事做……嘶,我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张远说着,突然犹豫了起来。
“好像这个场景出现过。”
“也是我拍完戏刚回家。”
“也是你俩来了,程好也来了。”
“然后她去了我房间……哎呦卧槽!”
张远一声怪叫,吓了谦哥和谦嫂一跳。
“你怎么了?”谦哥按住差点被带飞的,装饺子馅的小钢盆。
“我给你带的土特产在房间呢!”
张远说完,一声怪叫,跟踩着风火轮似得,狂奔向自己卧室。
谦哥一愣,随后也扔下手里的活,赶忙走了过去。
来到房门前,还是那个熟悉的场面。
程好单手叉腰,正用一张光盘当扇子使,冷笑着给自己扇风呢。
“你去岛国,生活可够丰富的。”
“这个……”张远语塞。
“呵,怪不得你成天给我搞些奇奇怪怪的新花样,原来都是从这个里面学来的。”程好一脸嫌弃的说着。
“这个龟甲缚是什么玩意?”
“要不我给你试试?”
此时,谦哥也来到了房间门前,一眼瞧见,便知道坏菜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张远心中默念,随后抬手指向谦哥。
“好姐,这些光盘,我都是给谦哥带的!”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道带着斥责和惊讶的女声从谦哥的身后传了出来。
“谦,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谦嫂怒气冲冲的斜眼瞧向自己老公。
“我……”谦哥微微一滞。
要不说说相声的脑子快的。
而谦哥又是相声行的翘楚,那脑子的速度快的,堪比国企领导甩锅的速度。
他立马一正色,摆出了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随后抬起手臂一拍自己的胸膛,还梗了梗脖子,大声说道。
“对,就是我的。”
张远都很意外,谦哥不愧是真朋友,太上道了!
可他立马又跟了句。
“我兄弟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义不容辞!”
张远:……
你!
“呵呵呵……”程好冷笑道:“上回那件粉绿色内衣,你也赖谦哥。”
“现在这些光盘你也赖谦哥。”
“你老指着一个人坑啊。”
“不是,我……”张远百口莫辩。
“谦,你真够义气!”谦嫂听完,也一改刚才的态度,笑着夸奖谦哥。
“这真是我给谦哥带的。”
“你再编。”程好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你咋不说给我带的呢。”
张远双手捂脸,蹲在了地上。
不一会儿,他咬牙起身。
“行,就是我自己的。”
“但为了表达我与赌毒不共戴天的意志,我现在就都掰碎了它们!”
“哎,兄弟,大可不必啊。”谦哥赶忙拦着。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留着就留着嘛。”
“不行,我今天必须在好姐面前做个样!”
张远一瞪谦哥。
他奶奶的。
来呀,互相伤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