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娜小女孩心性,心思十分简单,虽心中爱煞了文琅哥哥,但对于文琅哥哥正在做的事,却是并不十分了解,只知道文琅哥哥正在追查一个叫天一盟的组织,这个组织曾经做下许多灭门惨案,还害死了文琅哥哥的一个长辈,又在少林寺和云南捣乱,掀起许多风波。
而这一次,则是文琅哥哥发现成都的永昌侯府与天一盟有关,她与唐玥朱文琅等人夜探永昌侯府,结果文琅哥哥被天一盟中的一个叫余庆峰的副盟主所伤,这个余庆峰好像还是某个门派的掌门人,还有,她的三师兄也加入了天一盟,大师姐死在三师兄手里,四师兄随她一起夜探侯府,现在也生死不知。
丽娜将这些事都细细说来,但因皆是些零零碎碎的事,听得张无忌有点摸不着头脑,只有赵敏因上次朱文琅受伤,曾听他说起过,大概还能串起来,便也将一些丽娜未提及的事说了一下,张无忌方才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张无忌仔细问了问那个姓余的男子的音容相貌,自己并不认识。
其实这余庆峰身为青城派掌门,早已名满天下,只是这张无忌和赵敏二人隐居深山已有二十余年,其间除了偶尔出山到县镇上买点盐巴火石等物,或是替三个儿女买几个小玩意儿之类的东西,余事尽皆未闻,故而居然连如今中原各大门派的掌门人是谁都没听说过,更别说听了丽娜的叙述便想到青城派掌门余庆峰身上去了。
张无忌思索半天,也想不出那个姓余的男子和周芷若到底有没有关系。
“余庆峰?那会是谁呢?”张无忌喃喃道。
朱文琅依旧未醒,这个问题此时实在是没有人能够解答出来。
安顿好丽娜躺下,赵敏和张无忌回到自己家中,赵敏突问道:“无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没……没有啊。”张无忌慌乱地答道。
“还想瞒我?都二十多年了,你我还看不出来?你这人天生就不会说假话,什么都写在脸上,有什么心事你就说出来啊,和我还遮遮掩掩的,是不是他们二人的伤不好治?”
“伤确实有点棘手,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张无忌道:“我是在想另一件事。”
“什么事?”赵敏停下手中的针线,抬头问道。
“敏妹,你还记得‘九阴白骨爪’吗?
“那怎么可能忘了?那可是你的宝贝周姑娘的武功,那年她便在我肩头插了五个血淋淋的血洞……怎么?文……文琅肩上的伤……也是九……?”赵敏露出惊讶的神色。
“嗯。”张无忌微微点了点头,续道:“朱公子右肩的伤口,就和你当年被芷若在肩头抓的那一招伤口几乎一摸一样,我怕你担心,没给你看,不过现在我觉得还是和你说一声更好。”
“‘九阴白骨爪’?你是说伤文琅的那个余庆峰,会和周姑娘有关?”
“现下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九阴白骨爪所伤,不过不管怎么说,确实是十分相似……如果真是的话,也算是和芷若略有关系的一点消息。”
“芷若芷若,叫得多亲热啊?又想她了吧?”赵敏撇撇嘴,语气中明显带着些嘲弄和酸溜溜的口气。
“唉,敏妹你又多心了,我不是说过了吗?只不过这么多年,二十多年了,一直都没听说过她的音讯,想知道她怎么样而已。你和芷若也是旧识,你就不想知道?”张无忌诚恳道。
“嗯。”赵敏略一思索,道:“其实周姐姐也挺苦的,峨嵋派也不可能再要她的,宋青书本来是极爱她的,却走错了路,也死了。她当峨嵋派掌门人之时,得罪了那么多人,天下之大,也真找不出一个容身之处呢。”
“是啊。”张无忌叹道。
“对了,我记得她的邪派内功已被你的九阳神功化掉了呀,你原来告诉过我的。”赵敏突然想起。
“功力可以化掉,但也可以重新练出来,武功心法也能记住再练,那本就是一门速成的功夫,‘九阴白骨爪’当世只有她和那个姓杨的姑娘会使……”
“哪个姓杨的姑娘?”赵敏一时想不起来了。
“就是那个住在深山之中,被丐帮前帮主史火龙之女史红石从深山之中请出来的黄衣姑娘,曾在少林寺中也以‘九阴白骨爪’对芷若的‘九阴白骨爪’的那位。”
“哦,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位姓杨的姑娘,是,她又怎么了?”
“那位姓杨的姑娘隐居深山,更兼她的‘九阴白骨爪’身形飘逸灵动,不带半分鬼气,实是一门堂堂正正的正派功夫,想来是与‘九阴白骨爪’同源,却又有所不同的绝学……我想,朱公子肩上伤口,确实与你当年所受的九阴白骨爪伤口十分相似,而且也同样有剧毒,那个伤朱公子的余庆峰,应该不会是从那个姓杨的姑娘之处学来的,那剩下的便只有芷若了……若是他使的确是‘九阴白骨爪’,那几乎可以肯定是从芷若那儿学来的,他自然也必定知晓芷若的消息。”
赵敏见张无忌言辞之中,已是变相地承认周芷若的“九阴白骨爪”乃是一门邪派功夫,不禁心中舒服,却又不去注意张无羽数次直呼芷若的名字了,笑道:“嗯,那就想办法打听打听……说真的,二十多年不见,有时候我也挺想周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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